苏黎想想自己两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大苦,就有点想反抗。
可是,转念一想,一介草民,面对皇后的责难,不战战兢兢就不错了,还能支棱起来,就太不合理了。
她只能忍住这口气,在坤宁宫跪了两个时辰,才被允许离开。
苏黎站起来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双腿的骨头缝要裂开了,疼得站不稳,往前一倒,摔在了地上。
双手下意识地撑地,又摔得两个手掌都破皮了,手腕也扭到了。
周围的太监宫女都在看她的狼狈状,脸上憋着得意的笑容,没有一个上前去搀扶。
苏黎咬咬牙,忍着疼,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安慰自己:
我是来赚钱的,黄金万两呢,哪里那么好赚,忍了,忍了。
苏黎拖着不听使唤的两条腿,从坤宁宫里挪出来,等候在门口的连翘,看她这样子,当时就泪眼婆娑地跑上去,搀扶住她,
“夫人,夫人!”
苏黎,“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你别大呼小叫的。”
连翘连下就将她打横抱起来了,明知她是撒谎,带着哭腔,
“我从小跪到大,我能不知道你是咋弄的吗?”
苏黎真心有些恼,“快把我放下,成何体统。”
连翘不肯松手,大步往回走着,心疼得紧,就开始口不择言了,
“咱们是来北幽皇宫为太后治病的,又不是来看人脸色的,要什么体统?
北幽的规矩,还能管到咱们大乾人吗?”
“啧!”苏黎抬手捂她的嘴,“闭嘴!我是把你惯坏了。”
北宫凌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看了看坤宁宫的牌匾:
这里的人,都得死!
苏黎这一跪,跪出了北宫凌要夺取大位的野心。
今日你为我遭难,来日,我必然十倍百倍地为你讨回来!
太后澹台成碧久病,虽然不出慈宁宫,也不理后宫事,但是,昨夜坤宁宫发生的事,她还是知道了。心中对皇后的跋扈,很不满:
皇后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来为哀家治病的大夫,她都敢惩治。
沐兰枝作为一个身体康健之人,是无法共情太后一个久病卧床之人的心境。
太后二十年沉疴渐愈,能重新站起来,如同重获新生,她对这个佘神医,是有多感激。
动太后的恩人,往轻了说,就是给太后上眼药,往重了说,那就是不想让太后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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