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本来的面目。”
“我最后也会归于尘土。”
沈微慈微微哽咽,说不出话。
走的时候宋璋偷偷留了一大包银子,沈微慈问他放在哪儿了,宋璋笑了下:"挂在寝卧的房梁上,我割了一半绳子,晚上你老师估计睡到一半,钱袋子就从房顶落上下来,她估计还以为是自己曾经偷偷藏的银子呢。"
沈微慈瞪他:“你什么时候跑那儿去的?”
宋璋咧唇:“你和你老师说话叙旧,我带着孩子闲走,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会被你老师发现的。”
说着宋璋低头看沈微慈红红的眼眶:“我知道你也想给,这是你曾经读书的地方,你的老师我也敬重。”
“但愿那些银子能让她过得好些。”
“后头我叫玉林去给她看病,看能不能治好病。”
沈微慈闭眼:“但愿吧。”
宋璋见沈微慈眼眸伤心,握紧她的手:“你曾经的宅院我给你买下来的,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宋璋拉着沈微慈的手走。
沈微慈诧异的看向他:“你知道在哪儿?”
宋璋回头笑了下:"我从西恩回来时特意骑马来了一趟,虽然吩咐手下人办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沈微慈怔了怔,跟着宋璋的步子往前。
院子依旧是从前的样子,不曾变过。
只是院子中间的枣树还是被砍断了,种上了核桃树。
核桃树还没有长高,嫩芽在日光下脆嫩。
沈微慈又去看曾经的布置,每一处都是熟悉的,每一处又很陌生。
却没有人去楼空的落魄,她觉察到了另外一种归属。
宋璋走在沈微慈的身边问:“你母亲葬在哪儿?”
沈微慈的目光便抬头看向远处的高山。
伸手指向远处:“那处后山下。”
后山下小小的土包上生满了杂草,墓碑歪斜,显然许久没有人打理。
沈微慈满心愧疚,低头默然除去杂草。
两个孩子见着沈微慈的动作也过来有模有样的帮忙。
昫儿问:“母亲,为什么外祖母的坟墓这么简陋?”
“碑上连碑文都没有。”
沈微慈不说话,宋璋低头看着沈微慈的动作,弯腰将歪斜的墓碑摆正,又过去接过沈微慈手上的杂草低声道:“我让人在京城买一块风水宝地,迁坟过去,再请名人写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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