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怎么利用我去争夺皇位?”
“我们之间有什么说的?”
“现在我又成了你的阶下囚,我要说的话重要么?”
“别惺惺作态的要与我叙旧,把你的心思敞开,我或许还能多与你说话。”
李容山低笑一声,紧紧看着沈微慈的眼睛:“把心思都敞开?”
“宋夫人,你知道我什么心思么?”
“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沈微慈抿唇,眼里讽刺:“不过又是从前的桥段罢了。”
“你要做什么我配合你,我只想我的孩子。”
昏暗的室内随着沈微慈的话落下变得安静。
李容山忽然有几分自嘲的笑了笑。
沈微慈眼里的鄙夷,还有她眼里的厌烦,从来也不曾变过。
她的那双眼睛柔美又漂亮,眼里倒映的只有火光,没有他。
点在小桌上的手指微微有些快。
想要伸手去转动手指上的扳指,才发现今天回来包扎时,扳指被取了下来。
他将腿放下来,想要缓去自己心头又升腾起的那股异样的情绪。
他恨那种情绪。
他忽视它,逃避它。
但是在见到沈微慈的时候,还是冒出来了。
尽管他下意识的告诫自己应该避开她,在夜里回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见她,
在这间没有任何人的屋子。
在这间只有他们两人的屋子,
他特意挑暗了光线,或许是心虚,或许是不想在她面前暴露自己更多的情绪,总之他并不想让沈微慈看到他脸上的情绪。
害怕她看出他镇定自若的脸上,那一丝无法掩盖的情绪。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迫切的想要见她,想与她说话,到底在期盼什么。
期盼她眼里终于没有厌恶的神情么。
他比谁都清楚,从来都不可能。
李容山深吸一口气,接着笑了笑。
他对上沈微慈的眼睛,缓缓开口:“我做二皇子时,父皇从来没有考虑过让我当太子。”
“当我皇兄与皇弟死后,他依旧不考虑我。”
“我从来都是被最后不得已选择的那个。”
“宋夫人,换做是你,你甘心么?”
沈微慈收回视线垂眸,看着手上茶盏上漂浮的茶叶:“对于你来说,追求至高无上的权利,是你追求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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