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她现在深知自己是安全的,可心也提了起来。
跪坐在地上,趴在垫子上的月灯正睡的好,马车顶的灯笼摇摇晃晃,忽明忽暗。
她撑起身子,身上的闪烁着月华的蚕丝被滑落至腰际,青丝铺满整个单薄的肩头。
急促的马蹄声到了马车外头戛然而止。
马车外面微微响起了动静。
接着下一刻,马车帘子被人从外头掀开,接着是宋璋一身黑衣的出现在面前。
他胸前的银色团花烁着点光,他细长的眼眸暗暗如长夜,带着披星戴月的风尘仆仆。
两人目光对上,宋璋见到沈微慈苍白脸颊上的一双不安的眸子,他的心泛开一股疼。
长腿跨入到马车内,身上带着泠冽的寒风,带着清冷的料峭,更带着他身体里的温度,一只腿半跪在软垫上,将沈微慈搂紧在了怀里。
睡着的月灯这时候也惊醒了过来,见着宋璋进来,又连忙下了马车。
单薄的身子在宋璋的怀里过于柔弱,他弯下身子,几乎可以将她整个笼罩。
他手指没入她黑发中,轻轻叹息:“再不会有事的。”
“别怕……”
宋璋身上的冷气也不过只有一瞬而已,沈微慈很快被他的炙热包围。
她的心彻底安心下来,微微紧绷的身体放松,在宋璋的怀里点头。
宋璋低头捧起沈微慈的脸,哑声问:“疼过了吗?”
沈微慈这才想起来,今夜她也没疼。
白日也没疼过。
她如实的给宋璋说,心里忽然升腾起一个猜测。
那夜在马车里,李容山给她强灌了两颗药,他虽然没说是什么,但他那句:睡醒了,一切都恢复如初。
好似有一层别的含义。
是不是他也给她吃了解药。
但这也只是猜想。
她将自己的猜想说给了宋璋。
宋璋落在沈微慈后背上的手指只顿了一下,又轻轻的拍了拍:“先与玉林先生碰面了再说。”
沈微慈点点头,身上有些疲倦的靠在宋璋的怀里,手指一直紧紧捏着他的衣襟,闭上了眼睛。
宋璋低头看了一眼沈微慈垂下的眼眸,眼下的阴影缱绻,他伸手敲了敲车壁,马车开始缓缓前驶。
重新将滑落在她腰上蚕被盖在她身上,他跟着他侧躺下去,身上却没盖被子,反是将沈微慈包裹的如同粽子一样。
他抱着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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