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空出手来,接过了助理递来的桌上餐布。
顾一峰的嘴被严实堵住,随后,罗绒的手臂垂下,滑落的戒尺重新回到了他的掌心中。
舒白秋又听到抱着他的男人说。
“继续。”
面前的顾一峰被迫继续重复,一遍又一遍地历经抬手——狠狠挨揍的步骤。
响亮的抽拍声令人胆寒,足以把旁观者都惊得呆愣。
除了惩.戒的声响和顾一峰的惨哼,室内再没有任何动静。
在场所有人这时才终于明白,这场道歉的真正含义。
并不是顾一峰主动来说对不起。
傅斯岸所讲的“道歉”,没有一个字是要用嘴说的。
不需要毫无分量的空讲,不需要过错者的假意忏悔。
只要他本人亲身赎罪。
顾一峰双目通红,汗湿的视线满是腥色的模糊。
戒尺抽下的力度太狠,尽管被堵住了嘴,他依然痛得想要嚎叫。
可是惨叫涌到舌根,却被硬生生地哽回了喉咙里。
只泄出一点沉闷至极的哼响。
连顾一峰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他被疼到虚脱。
还是因为,心头模糊涌起的一个莫名念头。
不想……吓到那个小傻子。
这个包厢里最容易受惊吓的,的确正是挨打过的舒白秋。
但当旁观者无意看向他,就会发现。
舒白秋居然没有像外人想象的那般惊惶逃避,崩溃落泪。
他更没有因为害怕戒尺和顾一峰扬起的巴掌,就惊魂失色地藏躲进正抱着他的男人怀里。
舒白秋仍然自己坐着,裹着外套的瘦弱身形还会因为顾一峰的抬手而应激轻抖。
但舒白秋也听得清楚。
顾一峰每次扬起巴掌,都会得到教训。
那清脆响亮到无比深刻的着肉声。
“舒白秋。”
他的名字忽然被叫起,傅斯岸问他。
“顾一峰为什么会被打?”
男人的声线依旧低沉稳定,在这波涛惊人的场景中,平实得仿若牢牢稳固住一切的千钧沉锚。
“因为顾一峰伤害了别人,他之前不应该打你,对不对?”
——他居然又在向怀中人解释。
围观者都已经被吓呆过,投向主位的视线更难藏惊恐。
在持续未停的戒尺训.械声中,傅斯岸对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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