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声音，像电钻，不停在她的脑袋上钻着孔，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你们不要欺负我女儿！”
正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鹿染望过去，父亲颤抖着用力将手搭向轮椅，拼尽力气想要转动到她的面前。
可是周围的人，好像是故意不让他靠近，鹿良山急的不停挥动着手。
“哎哟，老头打人了！”
人群中，突然有人被鹿良山的手挥到了，传来一阵声音，有人用力踹了下轮椅。
“你女儿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护着她，我看你也不是好人，才会教养出这样的女儿！”
“你们父女俩合起伙来污蔑疗养院，都应该向院长道歉！”
“对，让他们道歉！害的我们差点也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这么好的疗养院，这么通情达理的院长，上哪里去找？”
“你们快点向院长道歉！”
鹿染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下，而这时，只见鹿良山跟疯了一样，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用力朝着鹿染走了几步。
可是他毕竟体力孱弱，还没走到鹿染面前，整个人就向前摔过去。
“爸！”
鹿染惊呼而出，朝着父亲奔过去，一把托住了他的身体，自己却重重跪在地上，膝盖用力撞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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