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活上个几十年。”
没想到这话刚出口,当日夜里魏忠便身子不适了起来。
起先他只是发高烧,后面烧着烧着就开始说胡话了。
诗姨娘吓了一大跳,立时让人去请魏铮和宁兰。
魏铮听闻此事,吓得立时赶来了外书房,一进屋便瞧见了奄奄一息的魏忠。
他神色凄楚地走上前去,立时让人去将府医请了过来。
府医一到,便问他魏忠究竟是怎么了。
一时间,府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瞧着国公爷的症状,好似是中了毒,只是国公爷的身子孱弱,这毒素将国公爷的身子给摧垮了。”
这话一出,魏铮立时上前攥紧了府医的衣领,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我的父亲救活。”
府医叹道:“我只能尽力而为。”
说完这话,魏铮便让人开了私库取出了几支百年人参,人参为魏忠吊住了性命。
诗姨娘在旁哭的十分伤心,央求着魏铮救救他的父亲。
若魏忠死了,诗姨娘就再无倚仗,成了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了。
魏铮道:“姨娘放心,这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是这世上最不希望他死去的人。”
府医们仍在小心翼翼地为魏忠诊治。
只是魏忠的情况着实有些不太好。
不等府医为他开药,他便口吐着鲜血闭上了眼睛。
自始至终,魏忠连说出一句的功夫都没有。
魏铮眼里蓄满了热泪,片刻后宁兰便轻轻地拍了拍魏铮的脊背,道:“公爹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没想到话音刚落,床榻上的魏忠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诗姨娘伤心不已,不停地呼唤着魏忠的名字,可魏忠就是无法醒来。
片刻后,魏铮脸色苍白地问府医:“我父亲可还有再醒来的可能?”
府医在沉默不语中给了魏铮回答。
魏铮倚靠在宁兰的肩头,道:“我不知晓该怎么说,母亲走了,如今父亲也要离我远去。”
宁兰也只能红着眼眶去安慰魏铮,并道:“公爹身子虽不好,一向康健,好端端地怎么会这样?”
魏铮也终于回过神来,冷声问伺候魏忠的小厮:“你们都是贴身伺候国公爷的人,这些时日可有人接近国公爷?”
小厮们摇摇头,面对魏铮冷声的斥责,才尝试开始回忆了一番。
这一回忆,便道:“爷可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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