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听说这一百零三箭的事情。
那他死前该是受了多么大的痛楚?
良久的寂静后,刘公公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没有可能是老国公或者是广平侯用旁的人替换了沈公子?”
春山心里一跳。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与公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亦或者是易了容,但当时他没发现。
只是,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事发突然,去哪儿找一个与公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若真的有,那怕是早有准备,岂不正好说明五年前的事情是早就预谋好的……
“殿下……”刘公公小声问,“这沈公子身上有没有什么痣记之类的?”
痣记?
春山忍不住顺着刘公公的话回想了一番。
有,还是,没有?
“殿下?”
被刘公公的声音打断思绪,春山抬头看过去,就见自家主子正盯着他看。
春山立刻又低下了头。
萧彻终于开了口,声音哑的不像话:“他的……右后腰下方有一块胎记,是红色的,像一朵没开的花骨朵。”
刘公公和春山都愣了愣。
这话放在五年前,当是习以为常。
可放到现如今,只剩一片唏嘘。
他们曾经原是那般的亲密呀……
还是刘公公先反应过来,忙问春山:“当时你可查看过那具尸体?”
春山立刻摇头:“我我我我,不是,他他他身上都是血窟窿,我我没没没看。”
右后腰下方……那不就是屁股嘛,他怎么可能扒了公子的衣服去看他屁股上有没有胎记呢。
萧彻转着轮椅转身出去了,刘公公想了想,过去将桌上的箭矢收进鹿皮袋子拿着跟了出去。
春山跪在地上跪了一会儿后,下定决心,这几日他就找机会去把人绑回来让主子自己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他屁股……不是,是右后腰下方是不是有未开的花骨朵。
想明白后,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春山又开始发冷打颤,于是他爬起来给爹娘上香。
供桌上摆了两个牌位,是他爹娘的牌位。
但没人知道在这两个牌位后的暗格里还藏着一个牌位。
他不知道主子知不知道这里有这样一个暗格,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给这人上香,但他又怕,怕真的冤了他,那他在地下岂不是没有香火?
春山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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