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演员也纷纷起身前来关心。
吴霜见状连忙打圆场道:
“那什么,惊鹊妹子和我一样,有晕车的毛病,一闻到那煤烟味就受不了,这不知道我要坐长途火车,我们家老王就给我揣了好些个油纸口袋,就是怕我吐车上。”
韶惊鹊也顺势点头:
“没事,让大家担心了,就是刚才上车的时候闻到了煤烟味道,心里忽然有点难受,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梁锦春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咱们出发的早,到了京市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才参加彩排,小韶同志你再坚持一下,明天下了车回招待所好好休息,一天时间怎么都缓过来了。”
韶惊鹊现在可是他心目中的金疙瘩,千万不能生病倒下。
刘翠容手脚麻利地从她带的零食袋里拿了一包话梅出来,往韶惊鹊的上铺一塞:
“这火车上的煤烟味儿确实难闻,你试试在嘴里含颗话梅,兴许会舒服点儿,我原来也晕车,后来发现在车上吃东西就不晕了,你也试试!”
还别说,韶惊鹊此时看见那包话梅还真有点犯馋。
她拿了一颗放进嘴里,话梅酸酸甜甜的味道一下就将她嘴里发麻发涩的感觉压了下去,人一下松快不少。
刘翠容见她脸上露出笑容,很是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咋样?你刘姐没骗你吧!”
韶惊鹊笑着点点头,又把话梅包好递还给她:
“谢谢刘姐,这话梅酸酸甜甜的真好吃,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你们也拿着吃!”
同行的女舞蹈演员听说话梅好吃,也犯了馋,伸手拿了一颗放进嘴里,下一秒眼睛鼻子都皱成了一团,一个劲儿地吸溜口水,半天才说出来话:
“我的妈呀,这话梅也太酸了,惊鹊姐你故意逗我们的吧!”
韶惊鹊笑而不语,刘翠容不信邪,也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瞬间也被酸得“面目全非”:
“哎哟,这死老鬼,让他给我买蜜饯儿,他咋买成干话梅,牙齿都快给我酸掉了!”
她夸张的表情瞬间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车厢里瞬间充满欢声笑语,很快刚才韶惊鹊呕吐那点儿事也被众人忘在了脑后。
第二天一大清早,火车便抵达了京市火车站。
这还是韶惊鹊来到这个年代后,第一次踏上华国首都的土地。
她心中不禁有些激情澎湃,迫切地想看一看这个年代的京市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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