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只剩他们两人,陆战早已又恢复到了他往常的冰山脸。
本来韶惊鹊对此已经习惯,可在听过他和别人爽朗大笑后,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
她板着脸将检查报告放在他床头柜上,一声不吭地拿起热水瓶就出了门。
一会儿之后,她提着打好的热水回来,像往常一样倒了一杯放在他床头,随即一言不发地又收拾起柜子里的东西来,弄得叮咚作响。
眼看到了该吃药的时间,陆战瞥了一眼还在撒闷气的韶惊鹊,抬手自己从抽屉里拿出药,端起水喝了一口——
“噗!”
杯子里滚烫的开水差点没把他舌头烫掉!
韶惊鹊听见动静,不像往常一样紧张,反而噘着嘴忿忿不平地回头瞪了他一眼,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只当没看见陆战被烫到的表情。
活该,谁叫他搞区别对待!
陆战本来挺生气,觉得韶惊鹊故意整他。
可看她小脸通红气鼓鼓地转头瞪他一眼,那“恶人先告状”的模样却差点没把他逗笑。
他觉得自己脑子肯定是不清醒了,居然觉得她这样子有点......可爱?
原以为韶惊鹊过一会儿就会忍不住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地找他说话,谁知道她收拾完东西就躺回床上,背对着他缩成一团,一声不吭。
她这是在发脾气?
陆战觉得有些奇怪,被开水烫到的人不是他吗?
他都没生气,韶惊鹊在气什么?
他皱着眉沉思了一阵,也没想明白,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是在生气吗?”
哪知韶惊鹊像被触动了开关的玩偶,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满眼愤然地盯着陆战,小嘴像机关枪一样说个不停:
“对!没错!我就是在生气!”
“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笑,但我刚才在门外听你笑得很大声!所以你每天板着一张冰山脸,就是给我一个人看的?!”
“做检查就做检查,为什么我一进门你就把衣服扣起来,有什么是医生看得,家属看不得的?!”
“你为什么要区别对待我和樊医生?!”
她本来就不是受气包的个性,之前为了不和陆战起冲突,免得刺激他的情绪,憋了半天已经把她憋坏了。
此时陆战一问,她实在忍不住立马就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将心里的委屈噼里啪啦全倒了出来。
可她说的这些话完全出乎了陆战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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