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一个还在上学的毛头小子,敢杀人?
祁明远觉得让这俩人联手杀只鸡,他们都做不到!
这样一来,反而让曲静云和祁光耀在他心中的可疑程度大大降低。
祁明远不得不琢磨起其他可能,难不成真是生意上的对手干的?
只有那些人才会这么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些年头做生意,谁的手上或多或少没沾过血!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
......
盘山路转了一圈又一圈,韶惊鹊穿的小皮鞋鞋底已经被崎岖不平的山路磨得七七八八,走在路上感觉就跟光脚踩在那些尖锐石子儿上的感觉差不多,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
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赶牛车的大爷,好心搭了两人一段儿。
她上车之后脱下鞋来一看,两个脚后跟磨出指头大小的血泡都破了,没有表皮保护的嫩肉就这么在皮面上摩擦,怎么能不疼呢?
王涛见她脚后跟磨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只觉得看着都疼,也不知道韶惊鹊刚才怎么坚持的,一路上竟一声都没吭。
韶惊鹊皱着眉头,这已经是她箱子里最方便行走的一双平底皮鞋了,早知道这底子这么不经磨,她还不如出发前去供销社买双胶底的解放鞋,也不至于走这么些路就成这个模样。
这时候也没有止血贴类似的东西,磨出水泡是小事,就怕它疼起来一瘸一拐影响她赶路的速度。
她想了想,干脆拿起鞋后跟的位置就在牛车的木板上敲了起来,把王涛和赶车的大爷都惊到了。
大爷看得一阵心疼:
“妮儿,你这是做啥呢,恁好的鞋你砸它干啥,砸坏了还咋穿?太可惜了嘛!”
王涛也以为她在朝皮鞋撒气,连忙劝道:
“嫂子,别生气,没多远了,翻过这个山头再下个坡就到了。”
韶惊鹊笑着解释道:
“我没生气,这牛皮鞋底子薄,后跟硬,我把后跟敲软,一会儿踩着走,就不磨脚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王涛点点头,还是嫂子会想办法。
只有赶车的大爷还在心疼不已:
“可惜了嘛,恁好的皮鞋,敲坏可惜了嘛!”
韶惊鹊笑得眼睛亮晶晶的,一点也看不出受到脚疼的影响:
“大爷,不可惜,只要能早点见到我想见的人,让我光脚跑去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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