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着烧,就算没烧着,他在华疏宫住了这么多日,也几乎从不叫闻萱给自己宽衣。
他二话没说,把闻萱摁回到了床榻上,在午夜丑时更锣敲响的那一刻,才总算是又躺在了她的身侧。
因为烧还没有退,今夜的闻萱,比昨日浑身都要滚烫许多。
萧应决躺下的那一刻,闻萱便又像个火炉一般,往他的怀里钻,没有丝毫的男女大防意识。
哦,夫妻之间,倒也的确不需要这个。
萧应决揽紧她的腰肢,胡乱想着,他今夜都是因为闻萱生病,所以才留下来陪她的。
对的,等她烧退了就好了。
等她烧退了,他再好好和她说,今后她不能再时时刻刻想着粘着他这一回事。
至于眼下——
他伸手,在入睡之前,再度探了探闻萱的脑袋。
确认没有烧得那么严重之后,才总算安心地闭眼入睡,不再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
因为起烧,接下来的几日,闻萱被勒令待在自己的华疏宫,不许再出门。
正好,她也压根没有精力再出门。
因为体质本就极差,闻萱这一回又烧得突然,虽然夜里发现的早,吃了药,但是到了翌日晨间,脑袋还是滚烫的,浑身酸软躺在榻上,体力比昨晚还要差劲。
更要命的是,她还开始咳嗽了。
这是近来许久不曾有过的状况,庞嬷嬷急得团团转,纵然是残夏,但是恨不能同入冬似的,每时每刻都给闻萱裹得严严实实的。
萧应决翌日正午忙完过来看她,看完她之后,总算是把自己的妹妹,乐遥长公主给喊到了修文殿里。
“闻萱昨日夜里起烧了。”
待到乐遥长公主一到,萧应决也不与她周旋,当即告诉她道。
乐遥一怔。
原本她还在疑惑,自家皇兄自登基后就没怎么管过自己,怎么突然喊她到修文殿里来了。
“皇兄不会是觉得,是我害她起烧的吧?”她小心翼翼,且又有些不可置信道。
萧应决扫她一眼,那眼神,几乎就是笃定了是她的错。
“朕知晓你素来不喜欢闻萱,寻常时候的争吵朕也时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发生过,但这回,乐遥你太过分了!”
帝王的指责在偌大的修文殿中,掷地有声。
乐遥慌了:“不是,她起烧关我何事?皇兄你不能因为喜欢她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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