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关闭直播,因为本以为自己不会离开太久,事实上他的确也没花费太多时间。
白鹤拉开正门,首先扑来的是alpha的信息素,似乎比刚才呆在秦玚家里的时候气味更浓了些,但对白鹤来讲还是无伤大雅,他没受到影响,所以面容上也没任何难受的表情,
白鹤微微张着些嘴,眼里柔着疑惑:“怎么了?”
秦玚捏着手机,身上可以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反观白鹤,白体桖,宽松短裤,似乎是一套睡衣?alpha喉结轻轻滑动,他很轻的扯了扯嘴角,声音似含着稍许苦楚:“……我以为你睡了。”
“没有,我十一点睡。”白鹤从秦玚含蓄的表情里瞧出了些犹豫,于是主动问:“发生什么了?”
秦玚站在门外,着装不是马上要睡觉时该穿的,反倒像要出门,白鹤从两步远不到的alpha眼里读出欲言又止,秦玚似乎在斟酌措辞。
alpha的眼眶有点红,难道哭过?
白鹤想象不到秦玚哭是什么样,他觉得对方不可能是会哭的人,沉吟不语后,轻轻问:“可以和我说说吗?我尽力帮你。”
白兰地的气息似乎重了一瞬,随后又恰到好处的收敛起来。
秦玚游离的目光落在白鹤的脸上,半晌,alpha低声开口,他比白鹤高出许多,得埋着些头:“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白鹤表情呆滞,下意识先点头,也没问秦玚原因,直接侧身让开些:“好。”
怎么会有这么不设防的人?这是秦玚第一时间的想法,身处易感期的alpha此刻因为beta的行为,心底那股邪.念又在肆意疯长,他短促的吸了口气,轻轻笑:“不问问我为什么?”
白鹤领着人先进屋,他给秦玚接了杯温水,顺着对方的话看向秦玚那双眼睛:“如果你想回答的话。”
alpha接过水,滚烫的手触碰到白鹤收回去的指尖,一触即分,只有短短一秒,甚至可能不到,对方手指冰凉的温度让他的大脑皮层如同过电。
秦玚得避免一些失控,他现在来找白鹤的行为本就如同疯子。
一个多小时前,吃完晚饭的白鹤离开他家,alpha的腺体感受到高匹配信息素的离去,立刻就开始暴走,秦玚花了足足一个小时,给自己打了两针抑制剂勉强压下去,今天晚上的抑制剂已经过量,不能再打了,可很显然,积压的那些信息素似乎还有暴走的趋势。
秦玚坐在沙发上,他双手肘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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