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沅快被掐断气了。
……
“砰——”
楚沅被砸了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秦子瞻单膝跪下地,抱着头满地打滚。
楚沅呼吸着刀子,赶紧补上一个阵法,将秦子瞻彻底笼罩。
楚沚看着狼狈的众人,以及终于被各种响声吸引过来目瞪狗呆的钱老大和众船工,讪讪地干笑着。
只要她不表现出尴尬,尴尬就追不上她。
“靠岸了!”不知哪个敬业船工呼喊道。
众人看着近在眼前的绿荫堤岸,跟看到了家乡一样的亲切。
下船时,楚沅摸着自己被掐青紫的脖颈,闲闲扫过钱老大,眼波流转,“钱老大不问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钱老大捂住嘴做出封口的样子,示意他不说也不问,您就别为难咱老实人了。
楚沅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顺着甲板走下了画舫。
“这次的赔偿还请钱老大从欠我的惊吓费里扣。”
“我要的山,钱老大也请务必放在心上。”
“老大,准备扛人,咱下船,回家。”
众人走远。
钱老大望着那群刚经历殊死搏斗却还能笑闹的少年们的背影,又看看身后一地狼籍的画舫。
“亏大了,亏大了。”他嘟囔道。
*
三日后,傍晚。
自画舫归来,楚沅便一直泡在房中修炼,维持着压制秦子瞻体内血煞之气的阵力。
两耳不闻窗外事。
除了红袖每日早中晚在门口的嘀嘀咕咕。
她说相爷忙某个案子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空去料理楚庭。
说楚庭鹌鹑一样缩自己院子里不敢出来,也不知这表面老实,暗地里却又如何搅风弄雨干坏事。
还说老大又被他娘禁足了,倒是派了那俩抬轿丫鬟日日来替他点卯,洒水除草干的很尽心,还会捎来一张齐东野的“作业”,从门缝和饭菜一道塞进来。
楚沅用饭时倒是扫了几眼,是小人画,至于讲的什么故事,她却是理解无能。
综合下来,倒是老二一直没消息,眼看两人的赌约都到期了,也没愿赌服输过来拜师。
楚沅叹气,等她家小工恢复了,还是她这个做师父的亲自去找这个害羞别扭的二徒弟吧!
功力运转完最后一个周天,楚沅疲惫地睁开眼。
那日一战,到底损耗太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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