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卧室和配套按摩浴缸的帐篷,可是我摸透了他的底细。我知道他实际上是在一件用棍子支着的交口斗篷下面过的夜。”
珀西很是骄傲地理了理衣领。
韦斯莱夫人瞥了一眼墙角上的那座老爷钟,如果你想知道时间,它是完全不管用的,可它却能向你提供许多其他情况。
它有九根金针,每根针上都刻着韦斯莱家一个人的名字,钟面上没有数字,却写着每位家庭成员可能会在的地方。有“家”、“学校”和“上班”,也有“路上”、“失踪”、“医院”、“监狱”,在普通钟上十二点的地方,标着“生命危险”。
此刻,八根针都指着“家”的位置,韦斯莱先生的那根――是九根针里最长的一根,仍然指着“上班”,韦斯莱夫人叹了口气。
“从神秘人失势那天起,你爸爸周末一直不需要加班。”她说,“现在他们要把他累坏了。如果他再不赶快回来,他的晚饭就糟蹋了。”
“嘿,爸爸觉得他必须弥补他在决赛那天犯下的过错,对吗?”珀西说,“说老实话,他没有请示他的部门领导就当众发言,有点不够明智――”
“都是斯基特那个讨厌的女人信笔胡写,你怎么敢因此责怪你爸爸呢!”韦斯莱夫人一下子就发火了,说道。
拉米亚眼神暗了暗。
韦斯莱夫人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度,“如果爸爸什么都不说,丽塔那老家伙又会评论说魔法部的人一言不发,有失身份。”
正在跟罗恩下棋的比尔说道,“丽塔·斯基特从来不写别人的好话。记得吗,她有一次采访了古灵阁的所有解咒员,然后管我叫‘长毛鬼’!”
“我说,你的头发确实有点儿长,亲爱的,”韦斯莱夫人温柔地说,“你只要让我――”
“不行,妈妈。”
……
雨点啪哒啪哒地打在客厅的窗户上,赫敏专心地读着《标准咒语,四级》,韦斯莱夫人在对角巷给她、拉米亚、哈利和罗恩各买了一本。
查理在织补一个防火的套头帽兜,哈利正在看书,拉米亚从里面看到了很多飞天扫帚的图片,猜测那应该是一本关于魁地奇的书。
弗雷德和乔治坐在那边的一个角落里,拿着羽毛笔,脑袋凑在一张羊皮纸上,低声谈论着什么,时不时偷看一眼拉米亚的方向。
拉米亚端端正正地坐在壁炉旁边,腿上盖着一条韦斯莱夫人亲手织的小毯子,看着大家都各自忙碌,她什么也不想干,就想这么一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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