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了一下,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可是苏凤翎是什么人,早在他们把这个酒壶端上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问题。
这个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酒壶,而是鸳鸯壶,这种酒壶的壶身里有两层,可以装两种不同的酒。
通过用手指按住酒壶把柄上的通气口,就可以随心决定倒出来的是什么酒。
苏凤翎在心中冷哼,看来这是知道裴青志搞不定她,想要动些龌龊手段了。
苏凤翎趁着夹菜的时候,向坐在她身旁的阿月使了个眼色,后者也早就发现鸳鸯壶的问题了。
阿月乘人不注意,将早就藏在直接盖里的些许粉末,撒进了苏凤翎的酒杯里。
那仆人给苏凤翎倒完酒之后,又依葫芦画瓢给阿月也倒上了一杯,阿月就更不怕了。
仆人倒完酒,苏大伯就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示意在场的所有人都喝一杯。
苏凤翎和阿月都装作对被下了药毫不知情的样子,举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们用余光瞥见苏老夫人和苏大伯的脸上,都是一脸得逞的笑容。
放下酒杯,苏凤翎又吃了几口菜,然后她突然伸手扶住头,还使劲晃了晃脑袋。
阿月马上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凑过来查看她的状态,怎料她一个踉跄,也栽回了座位上,很快,两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苏老夫人第一个大笑出声:“好好,这药果真不错,无色无味,哪怕是这个阿月贱人也没发现异常。”
苏大伯也跟着站起来,冲站在两边的仆人招手:“把这两个人送进安排好的房间去。”
倒是那裴青志,好像完全不知情一般,满脸惊讶。
“苏伯父,这是做什么,侯爷她……”
苏老夫人直接抢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想光耀门楣,就听我们的话。”
“一会你就去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小贱人就只能嫁给你了。”
裴青志皱眉,今日是苏大伯主动叫他过来的,说是有办法让苏凤翎愿意嫁给他,没想到竟是这种下作的手法么。
他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侯爷会是迂腐的女人,即便失身与我,她也不会嫁给我。”
这就是时代的悲哀,被强暴的女人,反而会成为被指指点点的对象,只有嫁给施暴者,才能保住她们的清白。
苏家母子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可苏凤翎又岂是一般女子,这个裴青志倒是挺了解她。
苏老夫人却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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