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
“九洲……”
光幕中,帝尘倾痛苦的走出幸福村,没有了秦九洲的陪伴,她似乎感知到,田园亦不能自乐。
她彷徨无助的如秦九洲一般四处游离着。
一声声声情并茂的呼唤着内心的人儿。
她知道,秦九洲一生不和她吵架,如今突然如此,是要离开了。
“倾儿……来世再见。”
风传递着秦九洲挚爱的话语。
帝尘倾泪如雨注:“都是臣妾的错,不是为我,你不必如此。”
“人固有一死,既得轮回之道,我不惧也。”
“九洲,你在哪?为何只闻声音却不见人?”
“不见了吧……我怕见了便不愿再离开了。”
“我错了,求求你不要离开,九洲,若是我想你回来,又该怎么办?若是我记不得下一世的你,当又如何?”
“倘若世道不公,吾必归来!倘若你会想我,记住一言……你的名字。”
帝尘倾口中重复的念着你的名字这几个字,她取出那个时代极为珍惜的纸张,在纸张上作画,画出记忆里秦九洲娶她的那天,天地做媒,郎情妾意,秦九洲亲自为她穿上婚鞋……
她将画卷小心翼翼的珍藏,手提白鸳剑,望着佩剑,心如刀割。
这是她平常和秦九洲练剑用的佩剑,可是她明白,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人陪她练了。
她用剑在一块石碑上雕刻着,有诗词曰:
彼时豆蔻,春色满袖,睡在诗词间,做个草木闲人,愿有岁月可回首,少年河中落,我是青盏,你是浮光长歇,清风明月还诗债……
亭间少年,你是眉心痣,你是掌心记,当风而立,开出一朵兰的清逸,花蘸水色诗沾衣……
香草女子绣时光,执子之手,从青葱到白首,曾许盛世风雅,做个富贵闲人,心有禅房,花木可歇,芳华着墨恰如书……
长乐未央,幸毋相忘,锦鲤成双,嗅得胭脂初放,一风过旧庭,一花辞绿瘦,我与青苔,等你归来……
落笔——与帝君别。
这一刻,光幕外的人都沉默了。
秦晓沉默的最厉害,呆滞的看着光幕中那用剑雕刻诗词的女子。
“回家!我要回家!这个世界都是疯子!都玩真的!!我要回家!劳资就是个小商户,你们不要折磨我,我是有不少资产,可是没玩杠杆,没和钱庄有来往,我不玩垄断,我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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