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疆,我儿姓甚名谁,如今身在何方?”
柳知画激动着脸:“速速告知我,我要去找他,我夜夜梦里都是他。”
“朕也不知道,这个秦晓,还得等他安心了才会说,他怕朕杀他。”
赵无疆苦涩着脸:“当年宰相可是名相,岂是刘喜那种货色能比的?他见百姓受苦,劝说不动皇帝,便告老还乡了,那秦晓虽然朕不喜欢,但拥有一身读书人的傲骨,宰相不做官了,他的仕途才开始,却不仅不做那大晋的官,还帮助我们反晋。
读了一辈子书,出自如东方海那样的书香家族,不入世家,这种人,朕怎么可能因为那么点小心眼就杀了他?”
“他不怕死的。”
柳知画摇了摇头:“他要是怕死,也不会不给你这皇帝面子,看到你就跟你吵架,怕是浪子终是回了头,知道家人的重要了。”
说着,目光看向下方不远处,哪怕秦晓蓬头垢面,就凭那道背影,柳知画也能一眼认出。
“回来了……”柳知画叹了口气。
“什么回来了?”赵无疆鄙夷着脸。
“那个大晋状元郎回来了,那个文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秦晓回来了。”柳知画摇了摇头:“可惜,我始终把他当兄长,盼他能够回心转意,好好待那宰相之女。”
此刻,阁楼下方。
庆国使臣与贾春华发生了摩擦。
事情起因是庆国使臣说了一句大梁文坛无人,十年前赢了全是依靠武道。
贾春华看不过去便说了一句大梁文人不是庆国可以比的。
因为她知道秦尘的才华。
那天家宴,秦夕瑶也带着她去了。
对于秦尘现场做诗的能力,贾春华是心服口服的,甚至认为已经超过了心里的那个人,那个埋藏了二十年都不敢说出来的人。
“你们大梁是没有男人了吗?”
庆国使臣乃是庆国的国师,指着贾春华母女笑道:“我们不想为难女人,对于你们刚刚说的话,向我们道歉,你们就可以走了。”
“是你们先侮辱的大梁,我们为什么要道歉?”秦夕瑶蹙眉道。
“若我大梁这次在文道上输给你们庆国,我一定给你道歉,可是比试还没开始,你就公然在我大梁街头说大梁的不是,该道歉的是你们。”贾春华冷着脸。
“所以,你要替大梁的文坛出头吗?明天就是比试的日子,不用等到明天,就在这里,你可以随意找任何大梁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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