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去,玉佩光芒渐弱,数道绿色的光朝她的掌心飞去,没过多久玉佩掉在地上,彻底变成死物一个,全没了原来的灵气。
柳枝编制的项圈出现在林烬舟的脖子上,房间重回寂静,从地板上长出来的枝桠藤蔓消失,地板光洁如新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
林烬舟跌在地上,身体砸在地板上发出咚一声巨响。
“挂在你脖子上的柳枝项圈是你回去的最后一条路,想回去就折断它。”
徐呦看向林烬舟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我倒要看看,没了这枚穿越古今的玉佩,你究竟还愿不愿意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据我所知,你所在的时代,哪怕是最穷最苦的人也比这里强的多。
林姑娘,我很好奇你的选择。”
言尽于此,徐呦消失在屋子里,干干净净,一如往常,连被顾淮川踹倒的屏风也物归原处。
“哎呀......”
顾淮川全身上下哪哪都疼,一时间不知道该是捂腰还是捂肩膀。他扶着墙壁站起身,一低头看到林烬舟侧躺在地板上,炭火早就熄灭了,屋里温度和外面没什么区别。
顾淮川急了,赶忙将人扶起来。
林烬舟双眼紧闭,要不是还有呼吸,顾淮川都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姐姐——姐姐!”
顾淮川双手颤抖着将她抱到内室,拿了两床厚被子盖上,又点上炭盆。忙完这一切林烬舟还是没有醒来的样子,屋门被轻轻推开,李寂冬带着一身风雪走进来。
“厨房也真的是,说什么我们迟迟没叫饭,还以为我们不吃了。淮川,赤阳军再这样没规没矩下去可不行,你得给他们立立规矩......”
李寂冬絮絮叨叨的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刚把饭菜端出来,回头正好瞧见守在内室的顾淮川。他拧着眉头走过去查看,林烬舟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机?
“林姑娘怎么了?她在兖州遇刺了?”
顾淮川双手抱头,头部忽然传来的刺痛让他几乎坐不稳。兖州大捷,别说遇刺,那些鞑子兵一见城门破了,全都朝城里跑,被赤阳军和百姓们联手围追堵截。
他们缴获了战马数千匹、鞑子刀上万把......
他和姐姐怎么回到云州来的?姐姐在兖州还好好的,没有受伤啊?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你怎么了?说句话啊!”
顾淮川捂着头在地上疼得打滚,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李寂冬瞧他这模样不像是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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