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咎就跟这条狗一样,看起来不怎么聪明。
抬头看见一只小鸟,他也会想,这有没有可能是邬咎,因为邬咎也喜欢穿得花里胡哨,就像这只鸟身上鲜亮的羽毛。
就连耳边飞过一只嗡嗡作响的蚊子,他都在想,这有没有可能是邬咎,因为邬咎也是这么烦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祝宵由着那只蚊子肆无忌惮地在他脖子上啃出了两个包,都没有下手打它。
但很可惜,狗就是狗,鸟就是鸟,蚊子再讨厌也只是蚊子。
在这只恼人的蚊子准备给他咬出第三个包的时候,祝宵终于面无表情地痛下杀手,让它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还是那只奶牛猫更像邬咎一点,但他没有再看见过它了。
祝宵想了想,那只奶牛猫出现的契机是……他去相亲了。
当时邬咎对他相亲反应很大,好像恨不得亲自过来破坏一样。
那他再相亲一次会怎样?
祝宵效率极高,在文件堆里翻出那天巫家和给他的名片,对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
表达清楚再见一面的诉求后,对方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
这人也是奇怪,祝宵刚刚提前说好了是去墓园,如果害怕可以拒绝,然而他竟然一点疑义都没有,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也没有问他什么问题,好像邀请别人一起去上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对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答应得太快,惹人生疑,所以又补充道:“那你给我包个红包吧,凑个吉利数就行。”
“可以。”
奇怪归奇怪,祝宵却并不打算深究,反正他对这人没兴趣,也懒得深究他脑子里怎么想的。
挂断电话后,祝宵的转账就发过来了。
邬兴东一看,顿时喜上眉梢。
祝宵给他转了八百八十八,回头再让邬咎还他八百八十八加六百六十六,算下来他一分不亏,净赚两千四百四十二。
“钱赚两头,难道我是商业奇才?”
同时他又对祝宵感到很满意,三个八中间没有小数点,多么让人舒适的数字。
“便宜邬咎这小子了!”他点评道。
拿了钱,邬兴东办事效率奇高,立马就联系了白管家:“明天‘巫家和’要跟祝宵去墓园,你记得过来,给邬咎实时转播。”
白管家胆战心惊,但还是大胆谏言:“这不好吧,少爷这两天已经去过阳间了,现在还在冒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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