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邬咎盯着祝宵苍白的脸,陷入了沉思。
他看起来呼吸不是很顺畅……像祝宵一样做人工呼吸会有用吗?
邬咎这方面的知识少得可怜,为数不多的经验都来自祝宵。
他扒在祝宵床边,心里默念着“我是救人我是救人我是救人”,一边默念一边把他脑子里那些封建观念全丢了,做足心理准备低下头去。
祝宵没睡着,但也懒得搭理邬咎。他闭着眼睛装睡,本以为邬咎得不到回应就走了,没想到邬咎不仅没走,而且反倒离他越来越近了。
祝宵可没有冒充睡美人等着被人吻醒的爱好,当即睁开眼睛推了他一把。
“你干什么?”
邬咎被当场逮捕,用咳嗽掩饰尴尬,“我,咳咳,我只是看下你死了没有。”
“……”
“没有,出去。”
“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你之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他说的是他第一次来阳间那次,祝宵给他做的人工呼吸。
祝宵忍无可忍地说:“你……走到我桌子那里,拉开第二个抽屉。”
“看到了那张红色的卡了么?拿起来。那是我经过正规培训,理论和实操考试通过后,红十字会发的急救证。”
祝宵是让邬咎看急救证上的字,邬咎的注意力却全放在左边那张照片上了,“祝宵,你这什么时候拍的照?”
“高考完吧,怎么了。”
急救证是祝宵十八岁生日过后去考的,权当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邬咎看着急救证上的照片,那个时候的祝宵还比较青涩,眉宇间稚气未脱,却像初升的骄阳般意气风发。这张照片要是放在高中表白墙,至少也得被人暗恋三年。
那时候他还不认识祝宵。
邬咎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急救证上的照片,口是心非地说:“好丑。”
祝宵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揍他一顿的冲动,语气尽量平静地说:“我的意思是,我拥有基本的急救知识和正经的急救资格,之前对你进行的救护行为也都在正常范畴,如果你觉得我的处理有问题,可以去报警。”
邬咎其实第二天就去查了什么是人工呼吸什么是CPR了,但这不妨碍他坚定地认为他已经失去了初吻,且肇事者是祝宵。
“说的那么厉害,还不是把自己弄生病了。”报警当然是不会报警的,邬咎哼了一声,“那按照你的理论知识,现在要怎么做?”
祝宵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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