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皇上。他也是不放心逸然追出来的。只是比他们晚到了一步,就刚好看到了,听到了这一切。深深地伤到了。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一走了之。轻轻地一声咳嗽。铁青着脸道:“苏国舅——你该去别的地方看看了。”苏俊看着皇上,及身后的一大帮人,忙放开逸然,担心地走了。
皇上接住醉地站不住的东方晓,冷冷道:“皇后酒醉站不稳,苏国舅扶了一把。尔等不许浑传。若叫朕听到不同的说法,朕会让他连坐。”随侍的皆低着头,不敢言语。
绫绮殿里,皇上让所有的人都出去了。看着熟睡的东方晓,只觉得胸口涨得难受:朕如此待她,将三千宠爱只给予她一身,她居然一丝感动也没有。她是朕的皇后;儇儿的生母;心里却是这样待朕?李漼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愤怒。伸手掐住了东方晓的脖子……他真想亲手杀了她。可是,却使不出一丝的力道。他下不了手。逸然早已沉沉睡去。“既然杀不下手,就让你从现在开始真正的成为朕的皇后。”李漼自己对自己说着,伸手去解逸然的衣带……
衣衫一层层打开,却急坏了窗外的另一个人。是苏俊,他终究还是放不下东方晓,跟了来。他们是夫妻,红鸾交颈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苏俊却急的抓耳挠腮,却又不能冲进去。
逸然的内衣露出,仍是当日被皇上临幸时的那件。皇上呆了,猛地回想起自己做的一切,及当日事发东方晓伤心绝望,悬梁自尽的情形。那是一种什么样儿的伤害?自己真的确定还要她再经受一次吗?雨夜梦回,东方晓惊恐、失常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他终于还是狠不下心肠,轻轻地照原样仍替她系上,缓了琴娘,宁儿进来侍奉。自己无可奈何地走了。
殿外的苏俊也终于松了口气,见皇上出来,忙躲了起来。可是他怕皇上再折回来,偷偷地在殿外守了一夜。
这边,皇上出了绫绮殿,虽然什么也没做,气愤之心却不似先前了;而伤感之情愈浓,回了紫宸殿,好一场浓醉后传召了苏德妃侍寝。这一次,他是真的伤重了。
次日醒来,看着熟睡的苏妍,回想起:听萧阁,逸然替他们做筏、听到皇上有险时的狼狈景象,心中好甜。看着苏德妃甜美的睡相,叹了一声,自语曰:“终究还是应了逸然当日的安排!”又觉得好伤心,好对不起自己的情。穿好了衣服,到了正殿对聂群道:“昨晚之事,不许叫逸然知道。”聂群应声低头。隔了一下又问:“那德妃娘娘……如何安排?”皇上看了一眼寝殿的方向,有叹了一声云:“好生送她回去,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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