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忙道:“回皇上,奴婢们进府时郡主就已经受伤了。”
逸然忙道:“是我自己跳到湖边的栏杆上玩儿,失足掉了进去,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不碍事。她们也不知道。”
皇上指着逸然的鼻子,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道:“翠阁去传御医;聂群命人将听萧阁打理好;秋痕、碧欣去安排郡主小住听萧阁养伤;红鲤去馨香园传讯。”众人应声去了。
皇上扶逸然轻轻地依在床头上,拿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着伤口。逸然虽疼得厉害,却一声也不吭。
时刻不大,御医来上了药,包了伤口。跪着回到:“禀万岁,郡主的伤未及筋骨,只是位置不好,略动一动便要裂开,需要卧床静养。伤口愈合会留疤,无法恢复。”皇上沉沉地出了口气,示意退下。众人都去了。
寝殿里只剩下皇上和东方晓两个。逸然心里害怕着,忙拿起衣服去穿,被皇上一把扯去扔在地上。道:“什么好东西?你不疼么?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朕告诉你:你只能是朕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逸然听了只觉得特别钻心,忍不住珠泪暗涌。皇上看着她伤心的样子。良久,曰:“你很讨厌朕么?”逸然沉默不语。皇上长叹一声出了外面。东方晓赶忙下地拾起衣服床上。
时刻不大逸然被挪去了听萧阁。原来听萧阁和紫宸殿只隔着一个小院。
晚饭吃了,众人都去休息了。逸然一个人坐在门口石阶上发呆。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竟都是触目惊心的。自思量云:其实皇上也不坏,只是霸气了些,却不霸道;姐夫呢,就好了许多,许是姐姐的缘故,只觉得很亲切;徐海音,长得少年英俊,武艺高强,只是性子傲了些,却很情长。那么,我对他是敬仰、是思慕、还是真情呢?为什么那一瞬间会想到他,会希望他出现呢?想起徐海音房中他说的话,不觉红了双颊。
身后有人很温柔道:“想什么呢?”
逸然“嗯?”了一声,回头;是海音!心里似阴了几天忽然见到了太阳,跳起来。可是想着晌后的危险,他竟然不在。也不知为什么抓起他的手臂,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咬的好重,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咬重了。松开了口一看,可不!血顺着牙印渗了出来。抬起头看他时,徐海音却是含笑看着,就仿佛咬的不是他。逸然有些心疼了,骂云:“你木头啊?咬你都不知道躲,也不啃声。”
海音看着牙印笑云:“你真狠!再咬这么长,就报了仇了。”说着还拿手比了比,正是逸然肩头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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