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逼着自己冷静。
“七皇子妃,娘娘素来觉浅,辛苦您了。”宫女道。
嘉华郡主低声说了句应该的。
这一捶就是足足两个时辰。
手腕指尖早已经麻木了,两条膝盖半蹲着,更是僵硬起不来身,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终于,晏皇后打了个哈欠睁开眼了,瞥了眼还蹲着的嘉华郡主:“果然还是老七媳妇手法娴熟,本宫许久没有这样舒坦过了。”
嘉华郡主微微一笑,咬紧舌尖逼着自己晃晃悠悠站起身:“能为娘娘效劳,是我的本份。”
晏皇后闻言嘴角翘起讥笑,眸光轻轻一抬,落在了宫女身上,宫女立即说:“回娘娘,许姑娘还在看戏。”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晏皇后善心大发地挥挥手,让两人都退下了。
回去的路上不出意外再次遇见了许姑娘,许姑娘走路姿势同样很怪异,
小脸发白,一只手紧紧捏着帕子。
忽然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掌心撑地,手掌里蹭破了皮,嘉华郡主瞥了眼,并未伸手。
许姑娘气愤地紧咬着唇,想哭又不敢哭,憋得小脸涨红,她转过头狠狠瞪着嘉华郡主:“都怪你告状,皇后娘娘才会给你撑腰做主,罚我穿着木屐站了两个时辰看戏!”
不必想,那木屐一定专门制作的。
看来皇后比她想象的还有小气。
“我从未告状。”
“不是你又是谁?”许姑娘咬牙切齿;“在背后放冷箭又算什么,殿下迟早会纳妾的,拦得住一时,还能管一辈子不成?”
嘉华郡主瞥了眼许姑娘:“殿下没有娶亲时,也未曾纳妾过,此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许姑娘猛的一噎。
细细回味却被某个想法给惊的一身冷汗:“你,你胡说什么呢?”
“我与殿下认识三年,依照殿下的身份早就该娶亲纳妾了,殿下是什么身份,哪轮的着我来做主?”嘉华郡主弯着腰将许姑娘搀扶起来,轻轻拂了拂她衣裳的灰尘。
不经意间两只手腕高高肿起露了出来。
“你……”许姑娘愣了。
嘉华郡主目光环视一圈,飞速撩起了膝盖,一大片淤青有的已经呈现暗紫色。
伤口触目惊心,许姑娘倒抽口凉气;“这是?”
“身为人媳,理应孝顺,跪在佛堂前抄写经书,又或是侍奉娘娘入睡,区区几个时辰而已,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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