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渝皇宫。
无极殿。
“区区边陲蛮夷,竟敢要求我朝太子前去和亲方可罢兵,简直岂有此理?”
“是当朕年老提不起刀了?”
武靖帝怒拍御案,两撇胡子撅起多高。
“陛下且息雷霆之怒,南诏此番陈兵三十万于边境,绝对不容小觑!”
“太子本就德不配位,何不答应南诏女帝的要求,避免这兵灾之祸?”
“是啊陛下,今年本就天灾不断钱粮紧缺,若再兴战事,恐于朝局安稳极为不利。”
看着原本针锋相对的两大党派此刻却众口一词。
武靖帝双拳紧握,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杀机。
“武靖三年,南诏、夜幽、北荒、东夷、于阗五国联盟进犯边境,大渝刚经历天灾无力征战,形势岌岌可危,诚儿年仅十二岁孤身前往五国联军营帐,刀斧挟身而不退,舌战群臣言利如刀,一番游说使得五国联军成分崩离析之态,方才解大渝亡国之危。”
“武靖八年,老三老六于春祭大典伪造兵符围攻溪霞山,彼时朝臣死伤宗亲蒙难,又是诚儿不顾生死冲出重围返回京都,携圣旨调集禁军驰援溪霞山,身中六箭险些丧命,方解此危。”
“武靖十二年,朕前往岐山守灵,京都突发瘟疫,又是诚儿力冷静果断排众议下令封城,方才保得大渝的锦绣河山不被葬送。”
“武靖十五年,诚儿代朕巡边却遭贼人暗算,后脑被箭矢所伤险些丧命,致使醒来后性格大变...”
武靖帝越说越气愤,声音都有些颤抖:“朕不求尔等念其往日功劳,但也不可见他如今之状还要落井下石吧?”
“呼!”
武靖帝长呼口气,沉声道:“和亲之事,休要再提。”
众臣刚想发言,却见掌印大太监冯嵩从外面匆匆赶来。
俯身在武靖帝耳旁低声说了两句。
“什么?逆子,他怎敢?”
武靖帝豁然站起身,沉声道:“起驾储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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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
“此乃是非之地,生死一线,不可久留!”
这是萧弘诚恢复意识那一瞬间产生的念头。
这也是作为维和特战队队长的他长期在死亡边缘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敏锐触感。
本能用双手撑地,试图凌空跃起,逃离此地。
结果双臂却是一软,身体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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