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语气,但还是小声地说:“我真的好奇!”
二愣子吃着鹅肝,沉默不语,但他完全可以断定,这姑娘的单纯不是装出来的。
“以前见你玩牌,我就知道你是刚赌不久的人!”上官茗茗抿着好看的唇微笑。
“噢?何以见得?”
“因为你下注太频繁,一桌人玩儿,只有你在那里又是庄又是闲的胡猜。”上官茗茗说得很率真,丝毫不带察言观色的世故。
“是吗?怪不得我输的这么惨呢!”二愣子自嘲。
“我刚来澳门玩儿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结果几个月就输了上千万,家人气的不行。不过,现在好了,基本不怎么输了。也了解了赌的性质,每天都是小赌,我就想看看凭赌钱能不能养活自己。”
“结果呢?”二愣子问。
“控制自己倒是没问题,输也输不了太多,只是赢的钱根本留不住。除了每天的房费、餐费等开销,大部分又输回娱乐场了。呵呵……”
上官茗茗的话语真诚自如,毫不拘泥,就像从来没被伤害过或者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坏人那样率真,与她眼中那汪清澈十分吻合,让二愣子珍视不已。
餐后,他们互留了电话。虽然受了点因层次相差悬殊而带来的刺激,但二愣子还是挺快乐的,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心里充满了懵懂的甜蜜。
挥别了两个女人,他又回到了现实,那种心理落差也恢复了平衡,就像做了一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一样,全他妈是幻像,连想都不要想,弄钱还债是真格的,还得奔赴自己的战场。
哪知,刚进永利皇宫就收到了上官茗茗的微信:别忘了带我欣赏你的精彩表演!
他鬼使神差地回复:肯定的,抢到钱好回请你!
回房间躺了一会儿,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上官茗茗的音容笑貌像喷了胶水似的,死死地粘在脑海里,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似乎一下就把已经逐渐模糊的苑宝兔的位置顶没了。他骂了句自己真他妈有病,但是却很想去抢一把,也不知是为了还债还是为了满足上官茗茗的愿望,反正就有干一票的冲动。这个冲动也是鬼使神差的。
说干就干。他起身去了金店,取出卡里所有的钱,八十万港币。又到假证贩子那里盖了个章,然后奔娱乐场所而去。
娱乐场所是最早进入澳门的外资娱乐场。在早些年曾是最大的,但现在却被其它几家大型娱乐场压得抬不起头。不过,仍能看到从前繁华的影子,仍然赌客云集,大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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