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判若两人,穿上外套,韩国女官员的内质又回到了脸上。在和晒着背肌的二愣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偷抓了一把二愣子,咂着嘴赞赏地说:“赵先生,不愧是猛男呀!能把美京压服的男人不多,以后多在一起玩玩吧!美京以前也辉煌过,在首尔繁华区开了一家大型娱乐城,提起她也是有一号的!”
二愣子淡淡地微笑了一下,没说话,到洗手间一顿狂洗,想把刚刚覆盖灵魂的不雅统统搓掉。
不一会儿,美京扭着恶贯满盈的身子走进来和他一起洗,但那只是“贼心不死”而已,两具被掏空的肉体纵然杀人心切,怎奈体力严重透支,都举不起锋芒。两人摩挲对望,没有灵魂统治的肉体,已经失去了亘古以来羞辱和廉耻的定义。
十几分钟后,二愣子出去穿衣服,丢下美京自己软软地泡在浴缸里。在自甘堕落的女性眼里,还有一个能证明她自己仍然活着的方式,那就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那些讲求理智的人们无法了解的、眼花缭乱的欲壑。
休息一阵之后,四个人都恢复了常态,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其实,男女之间相处十年也不如一次疯狂的深入交流来的透彻,现在他们已经可以无障碍沟通了。二愣子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张口接住美京递过来的葡萄,边咀嚼边说:“素恩姐,为了万无一失,为了保证你能拿钱走,咱们得好好策划一下,指赌赢钱是靠不住的!”
匕蟹附和着说:“对!指赌一点门儿都没有,二愣子的策划万无一失!”
素恩姐拢了拢胸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二愣子说:“赵先生,你说怎么办吧!我的退路不用担心,现在要做的就是多多地弄钱。有钱一起赚,亏不了二位!”。
二愣子把衬衫纽扣解到了第三颗,沉稳地说:“你俩也来过几趟,应该了解澳门的猫腻儿吧?”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同时摇头。素恩姐靠了靠身子:“赵先生请讲,请说得详细一些,因为我们以前就是傻赌,从来没关心太多。但我早就知道澳门那个……那个花样繁多,趁今天这机会,好好学习一下,要不然输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匕蟹说:“对,弄明白这些猫腻不光为今天,对你们今后都有好处,最起码不能让人当二叉耍。”
“求求你们快教教我俩,极有可能今后在澳门常混了呢!”素恩姐催促。
二愣子指了一下匕蟹:“你说。”
匕蟹向前一探身,装开了先生:“知道像二愣子我俩这样的在澳门叫啥吗?”
“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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