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站起身的苑宝兔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琥晶支着步枪艰难爬起,在胸腔里颤声一哼,做了个冷笑加嘲笑的无奈状,说了句:“直觉。”
这意思是她俩也没发现有个海匪临死前拔掉了手雷的保险栓,人家凭旳是战斗经验淬炼出来的第六感。
二愣子又呸了一口,咧咧嘴,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怪不了别人。当他蹒跚着挪到岩石背后再看那堆烂肉的时候,发现又烂了几分,一片焦糊味儿,看样子离爆炸点最近的地方有几处应该能直接食用了。
见二愣子又要作呕,琥晶奚落道:“这不算啥,有一次在非洲腹地,我们赶上一批残忍分子残杀村民,捎带着把我们的向导也打成重伤,并拿六零火轰我们。那次我们九个人,身上全是快枪,如果不是他们那些破皮卡跑得快,一个加强连都得报销!对待邪恶就得杀人不眨眼,只有这样才是对好人最好的一种保护。惩恶扬善才能在神明面前立足。呵呵。”
二愣子再次咧咧嘴,心下随之一凛,他真不知道这个团队的水到底有多深。
在琥晶去大块头身上搜寻沙漠之枪弹夹的时候,二愣子也学着苑宝兔的样子快速挑拣一支看起来还算完整的AK步枪,而后又从尸体上拔了几个饱满的弹夹。做完这些,他这才警觉地望望周围,跟在两个女人身后向藏着一堆女人的大岩石走去。
三人的出现似乎只消减了女人们一部分的恐慌,她们从贴着石壁偷望很乖巧地还原成和当初相似的抱头蹲伏状,只是这次没有跪、没有求饶和惊叫。
琥晶左手把一挺挂着长长子弹链的班机枪往沙地上一杵,用右手的沙漠之枪指了指最为鹤立鸡群的女人,问道:“怎么回事?你说。”
女人很靓,欧式眼、高鼻梁、嘴唇像水晶葡萄那么丰润,一看就是西亚裔贵族,从头到脚透着雍容华贵的美艳。显然,她听不懂汉语,擦了两下脸上刚断线的泪水,惊颤着说了句英文。
琥晶面无表情,也说了句英文。这时人群中突然举起一只白嫩的手臂,并说了一句中国话:“我……我是中国人,我……”
二愣子三人同时向人群中间望去,只见白嫩手臂下面抬起一张堪称精美绝伦的脸,同时也暴露了颈肩之下无与伦比的完美胸线。
当看清这一切,二愣子“啊!”的一声惊叫,相当脆生地将琥晶已经出唇的问话打断。
“怎么?你认识她?”琥晶蹙着尽显骚情的弯眉问道。
“她……她是杨殊殊啊!你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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