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人。
到头来也只能日日温柔解语,任凭君心去留。
既然这条路有人替她试过错,那她就不会再走。
更何况,纯粹以一个女子的立场,去对待一个男子,又怎会是敬小慎微的?
以圣上之尊,更不该在这样的细枝末节上对一个女子过多苛难。
那么,又何妨再大胆一点。毕竟,她都已经以来着经血的“不洁之身”来侍圣了。
孟绪想起教习嬷嬷说过的话,在这宫中,女子来月事时不能与帝王行房,不是因为易损伤己身,而是因为那时难以受孕,且又身带污秽。
不仅是不能行房,连见也是不能见的。
她如今偏要来见,不也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孟绪大大方方承认:“是,妾光顾着看您了,忘了规矩。”
萧无谏从她身侧经过,坐去了她刚刚坐过的那把盘龙纹的黄梨木椅上,见她一点思过省悔的态度都没有,有些意外地揭眼:“嗯?”
喉中溢出一声哑笑:“什么理由,说说。”
孟绪却自他身侧微微倾腰,胸襟处一裹轻绸下高耸的软山,仿佛就要碰到那只散漫地架在扶手上的劲臂,可偏偏又自矜持,在寸外悬然而止,不曾贴到。
只有软软靡靡的两脉乌发,轻堕在他袖口,和猫儿似的挠过手背。
然后她就在他近侧,用不很张扬、带着一点侬软卷翘的笑嗓道:“陛下这样好看,妾都嫁给您了,多看两眼也竟要有理由么?”
美貌还是用些用处的,好比此刻——
因不能在太极殿偏殿的围房沐浴,孟绪来时便洗沐过了,洗去了雕饰,身上唯有一股幽净而本真的暗香。
萧无谏心念一动,暗着眼色,就把这大胆的女子圈腰扣入怀中,让她坐上膝头,迫问:“就这么不怕朕?”
因脚下的颠荡,孟绪气息一窒,轻呼出声。
抬手便搂住帝王的脖颈,稳住纤盈的身子。
很快便镇下心神,重振旗鼓,轻轻道:“方才还有一些怕,现在不怕了。毕竟妾此刻,可是在您怀中,又不是刑场——”
殊体在怀,好闻的气息让人舒惬。萧无谏按着女子腰上的娇肉,隔着衣料,似抚似捏:“哦?此刻不在,那下一刻的事,卿卿可能预知?”
孟绪知道他在故意下自己,反而笑道:“倘见暴虐之君,自然畏首畏尾,忐忑不安,不知下刻身首何处。可陛下是圣德之君,哪能动辄生杀,妾见陛下,也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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