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
萧大炮带着我们走访了这三户人家,死去的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小媳妇儿,都是一个家庭的支柱,现如今留下一堆哭哭啼啼的老人和孩子,分外可怜。
有一家人特别惨,就剩下一个老头儿和三个脏兮兮的孩子。这家人的女主人两年前难产死了,唯一的壮劳力也在前些日子被拖入了黄河之中。三个孩子最大的也就九岁,最小的不过两岁,那老头儿看着七老八十,其实也就五十来岁,只不过被生活磨砺得沧桑无比,他们连丧事都办不起,只是在门口扯了一尺黑布。
这情形看得我心中悲凉,拉着嘤嘤的小手,眼睛湿润。
我从这被生活重担压垮了肩膀的老头儿身上看到了我父辈的影子,也感觉到自己的双肩之上,有沉重的责任压着。
我在茅山学艺六载,一身本事,来到这特勤局可不仅仅是为茅山争夺话语权,更多的,是希望凭借自己的修为和本事,为这些弱小而无助的平民百姓出头,为了公义,为了心中的信仰,以及天下大道。
我摸了摸兜里,还有些入职时发的安家费,我全部塞给了那个老头儿。他接过去,想要给我磕头,我拦住了,劝解几句,然后匆匆逃离了现场。
萧大炮点了一根烟,递给我,然后对我说道:“志程,你可能在茅山上待得太久了,不明白他们想要什么——相比钱,那老头儿更想知道谁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而我们最需要做的,是将真凶揪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防止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点了点头,问他道:“我们此番前来,虽说是考核,但最主要的是破案。我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所以具体有什么安排,你给我说一下,透个底。”
萧大炮说道:“这件事情大家都想着赶紧破了,以谁为主并不重要。倘若是别人,我自顾自行事就好了,不过你我兄弟,何必这般客气。”
萧大炮给我讲起了他这几天的布置,首先是在几个出事的村庄派驻人员,联防巡查,建立一个有效的通讯网络,然后组织精干力量对案件进行回放和破解,确认凶手体态和样貌。他还走访了这几个村子年纪比较大的村民,询问一些传说故旧。
进展并不算快,主要是他们一来,凡事皆消,一点儿事情都没有。而在此之前,也有别的人员来过,对方实行的是“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游击战术,十分麻烦。
毕竟谁也不可能弄这么一队精锐成员在这儿驻守着,整天什么事情都不干,就防着这玩意儿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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