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像是踩到了他的尾巴。
他语气声音明显高上了两个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颠倒黑白呢,我明明给了你最好的选择,也答应你以后孩子养在自己身边,你竟然能为了一己私欲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我,诋毁整个崔氏。”
话不投机半句多,温循真的是跟他一点都沟不通不了。
她摇了摇头:“我话已至此,若是你执意不退婚,我即刻就写信回温家祖地,请族老亲自退了这门婚事的。”
别看温循说话时语气铿锵有力,但实际就是。
她不可能写信回沛县,就算写了温氏也不会退这门婚事,温氏一个落魄士族,还想靠着嫡支的姻亲关系苟延残喘。
然这话落在崔阙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他气笑了。
“温循,你真是好样的。”
说话间,他身边的人就已经动了。
明显就是软的不行,来硬的明绑了。
“谁敢碰她,就剁了手。”容隐淡声道。
南和即刻抽刀。
小小的房间,火药味十足。
只需要一点点引子就可以点燃这一切。
越卿卿觉得氛围十分不对,立即就扶着温循去往隔间。
就在这时,崔阙带来的人直接将刀掷了出去,直插在两个女郎眼前的屏风处。
温循和越卿卿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这声音就像是一个信号一般,南和先动了。
他拧身旋剑,干脆利落,仅仅是呼吸之间掷刀那人就倒地捂着手惨叫。
剑尖滴着血,横在那人脖颈之处。
南和神情语气与平时截然相反,他话里毫无平仄:“你该感谢我家公子要的是手,不是脑袋。”
话落,他收剑负手而立,飒爽无比。
越卿卿看呆了,温循看傻了。
血淋淋的断手就落在两位女郎的脚边,连衣群都带上了血迹,却没有一人尖叫害怕。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
越卿卿只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也拿上剑去扎两个窟窿眼。
温循却是心里发寒,幸好初见容隐时,赶车的不是南和。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剩余的崔家侍卫迅速将南和围了起来。
崔阙习武数年,一眼就知道了南和与他带来的人之间的差距。
他咬着牙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他问容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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