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歆才不要去找陶风之要次品,她就是想要林絮溪头上这个。趁她不备伸出手,用力拽一下其中一个流苏。
力气之大,将林絮溪的头都拽得往那边歪。
“放肆!”林絮溪一拍桌子,灵力震开还想凑过来的容歆。
“姐姐,你,你怎么这样嘛。我只是想看看这个发冠,你怎么将我推开了。”容歆跌坐在地上哭。
正好严褚华进来见到这一幕。
本来林絮溪还不知容歆突然这一摔是来做什么,如今看到严褚华进来,大抵也是知道演的什么戏。
“姐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容歆哭得抽抽搭搭地站起来,举起在地毯上故意蹭红的手掌,哽咽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从前只要她哭卖惨,严褚华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上来质问林絮溪,对她出言不逊。
“姐姐,你不让我看你的发冠就不让我看,何必将我推倒?”容歆哭得很难过,而且哭声越来越大。
听得林絮溪有些烦,这套怎么还在玩?
从前她会担心解释,现在只觉得聒噪,想把两人打包一起丢出去。
“容道友,你来此做什么?”严褚华也不亲昵的喊歆姨了,生疏地喊一句容道友。
他算起来和容歆是平辈,但容歆可不是师娘的徒儿。他之前和陶风之还有周景越聊过一些。
在那一天师娘与师父解契时,是容歆假借师父的名义将他们喊到那里。他那时听到师娘和师娘都矢口否认将他们叫去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一切都是容歆搞的鬼。
或者说,容歆一直在搞鬼。
那些从前他理解不了对师娘恶意,细思极恐的猫腻,一直都是容歆在从中作梗。
乍一听这个称呼,容歆还没反应过来严褚华是喊自己。她一脸疑惑地对上严褚华那张冷漠敌视的眼睛,心里一跳。
她一直知道严褚华是很聪明的,她哪里露馅儿?
难道是解契那一日!
怪不得那一日声望值掉了,原来如此!
“华儿,你叫我什么?”容歆难以置信再问一句。
“容道友,你我之间还没熟稔到这样的地步吧?您虽年纪比我长,但也不是师娘的弟子,也没什么血缘关系。从前您与师娘要好我们喊一声歆姨也就罢了,如今您做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愿多提。”
严褚华给她一个小小的警告。
那么多年被当作傻子玩弄,最后他将师娘伤得那么深,甚至都不要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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