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次吉根本不在意你的个人感受,你在他眼中没有任何地位,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能容忍卑贱的你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牙印?”
白玛听着秦衡的话,虽未抬起头回应,可身体却已经明显紧绷了起来,全身都隐隐有些颤栗。
高力士目光何其老辣,一看白玛这反应,就知道秦衡说对了,他不由道:“所以……白玛与东赞次吉,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强迫?是白玛愿意的?”
“不止是愿意那么简单。”
秦衡看向高力士,道:“高将军可知道动物宣告主权的方式。”
“宣告主权?”
秦衡点着头:“就如一些野兽会在自己的地盘留下尿味,以告诉其他野兽,这是它的地盘,不能进入。”
高力士眸光一亮:“狗撒尿?”
“差不多。”
“所以……”高力士明白了秦衡的意思,道:“你是说,白玛在东赞次吉身上留下那么多牙印,是和狗撒尿一样,宣告主权……在她心里,她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而非东赞次吉?”
“这就要问问白玛姑娘了。”秦衡看向白玛。
可白玛就仿佛耳朵聋了一般,仍旧没有反应。
秦衡也不在意,继续道:“无论是否为宣告主权,那牙印的数量,都足以证明白玛与东赞次吉的关系不是被强迫的。”
“所以,东赞次吉会十分信任他,而这……就是东赞次吉当晚刺杀计划最重要的一环!”
高力士道:“她会帮助东赞次吉杀人?”
“不是帮助!”秦衡纠正道:“是帮东赞次吉做不在场证明。”
“不在场证明?”高力士皱了皱眉。
秦衡说道:“其实,这个手法高将军已经见过了。”
“我见过……”高力士心中一动,连忙道:“难道和格桑的不在场证明一样?”
“看来高将军已经想到了。”
秦衡点了点头,他缓缓道:“事情的全貌,应是这样的……”
高力士和侍卫连忙屏息倾听。
“潞州有临淄王坐镇,以临淄王的性格,必会宴请经过潞州的金城公主,而因临淄王身份尊贵,所有人都得给面子,所以一直保护金城公主的杨将军也必将入席畅饮,这……在东赞次吉看来,就是最佳的刺杀机会,所以他与白玛便早早做了准备。”
“他们的计划应该是这样的……”
秦衡说道:“在金城公主返回休息后,东赞次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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