憩的鸟类受了惊似的散开飞走。
有鸟吓屎了,一坨鸟屎正好拉在帐篷上。
听见动静的葛丽琪身体不自觉地一紧,这一紧让葛春农舒服得差点上天了控制不住的长呼一口气。
“什么声音?是不是有东西过来了?”
葛丽琪看着帐篷拉链旁边的那坨鸟屎,害怕地弓起身子定定的望着。
果然还是得让女人害怕,越害怕越紧,戴春农感觉自己像是被水蛭吸住了,紧得拔都拔不出来。
“说不定我们这块儿土地下面有死人,去年市里面有个谋杀抛尸案就是在这山里抛的尸。”
“说不定还有鬼呢,听说那个罪犯自己去自首的,说被害人一直跟着他折磨他。”
“你别讲了我害怕!”
听这老东西这时候给自己讲这些,葛丽琪又怕又气,一口咬在戴春农的胸口上。
戴春农长得胖,他那对胸这么趴着垂下来比大多数女人都要有料,葛丽琪咬下去意外的口感很好。
软绵得像个包子。
“骚娘们,吃我?让我也来吃吃你。”
两人嬉笑调情之间,韩天牝已经站在了帐篷口,正嗅着人味儿。
“你看那是什么?是个人吗?”
葛丽琪瞟见了帐篷外晃动的人影,出声喊着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的戴春农。
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戴春浓没有回头只是敷衍地说:“荒郊野岭地哪有人,是人是鬼我都做给他看。”
“讨厌,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欲望上头的两个人这会儿都处在身体最敏感最激动的时刻,葛丽琪浑身不受控制地颤动着咬紧了嘴唇。
“啊!”
猛然间,韩天牝扯破帐篷一口咬在戴春农白花花的屁股上,疼痛刺激的戴春农猛地一挺。
躺在下来原本闭眼正享受的葛丽琪一睁开眼就看见这么一个魂飞魄散的场面。
不人不鬼的东西抱着戴春农的屁股撕扯,葛丽琪从戴春农身下抽了出来,也不管身下泥泞一片顺着大腿流下来抱起被子就往韩天牝的头上蒙。
抄起手电筒就往他头上砸,砸了好几下,尸水脓血都从被子里浸了出来她才停手。
韩天牝松了口,戴春农捂着屁股躲到了葛丽琪的身后。
“他死了?”戴春农见被窝里的东西没了动静。
“不,不知道。”葛丽琪双手握着手电筒,惊余之际脑袋一片空白。
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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