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对得起你男朋友吗?”
椿无所谓着:“有什么对不住的?男朋友、老公什么的,不就是个称谓吗?叫一声,就真的是了吗?感情就能不变了吗?这都是俗人的自欺欺人。”
姒启祾更恼火了:“可此时此刻,亚当是你的男朋友,他就在隔壁。你如果对他是认真的,你就不应该……”
“行行行!”椿不耐烦了,“年纪轻轻,一肚子老朽。”说着又笑了,“这一点,到是和樗有点像。放心啦,”她又转了口气,“我虽然不在乎亚当怎么想,可我在乎樗呀。别说我对你没意思,就算我对你有意思,哪怕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只要樗喜欢,我立刻拱手奉上。男人嘛,不过万千玩意儿的一种……”
姒启祾觉得她这话越说越不像样,开了门,下了逐客令。椿忙走过来,把门合上,退了两步,和姒启祾保持着距离,用着难得认真的口气道:“姒启祾,我就是没忍住,想最后确认一下。”
“这有什么好确认的!”姒启祾怒不可遏了。
“这当然得确认一下了。我还是得知道你对樗的心思究竟到了哪一步。说实话,我想到的最优答案,是就算你想和我家樗发生点什么,但也能持身端正。但我真没想到,这刚上手就被你闻出来了!你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能有十天?你可真是不一样啊,以前那些……”椿忽然闭了口,嘿嘿笑着。
姒启祾厌恶地皱了眉,冷笑道:“既然你这么不放心,一次次地试探我。那你可以不同意让我回天台山啊。”
“嗳。回不回天台山,是由你自己决定的,别把球踢我这儿。”椿立刻回道,“人呐,八字是天定的。所以生老病死,该发生的事情都是要发生的。但命还是自选的,同样的事,不同的路,全看你自己。”
姒启祾重又打量了椿,她比樗稍高一些些,眉眼虽有些许相似处,但终究相貌有别,且性格两异。可她们骨子里透着的某种气韵真的太像了,而且一正经起来,就喜欢讲这些心灵鸡汤的东西。姒启祾虽觉得有一点点无趣,可他并不擅长反驳这些大道理,一切只能靠本能反应。
“我真的选回天台山,你真的能放心?”
“樗放心我就放心。”椿嘴角一歪,“姒启祾,如果不是樗,我早把你埋了。你就像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这些年,那些罔两里头,不管是被迫跟我混的,还是求着跟我混的,都是怕死想活的。你倒是不怕死,可你不懂该怎么活着。真让你跟着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你是撑不下去的。当然,这也不是你的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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