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一样,这天热得让人发怵,着实不乐意出去走动。”郑鼎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在首都时的繁华生活,如今却被困在这偏远之地。
“少爷今日没咳嗽?”林焉关切地问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早上那会儿咳了几声,吃了药之后,感觉倒是好多了。”郑鼎苦笑着回答,想到自己这病总是反反复复,也不知何时才能痊愈。
“恭喜少爷。衷心希望少爷的身体能够早日康复痊愈。”
“怕是不能遂了你的心意,没法这么快就痊愈。”说完,郑鼎还冲着她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单纯无辜得很。
“哦!”林焉微微挑眉,“董事长好不容易才把您从首都打发出来,的确是不能这么快痊愈回首都。只是……我这地方又小又简陋,您真就不嫌弃?要不您去镇上住,反正离这儿也不算远。”林焉心里盼着他能赶紧离开,自己也好落得清静。
“林姑娘去镇上住吗?”郑鼎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不去!”林焉没好气地回答。
“那就没办法了。自然是林姑娘走到哪儿,本少爷就跟到哪儿。这天底下,能克制本少爷身上这邪祟的人,就唯有林姑娘您一人呐。”郑鼎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还真信我能克邪祟啊!”林焉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了,一脸的不可置信。心里想着,这些人也太愚昧迷信了。
郑鼎浅淡一笑,“我信不信倒不是关键,重要的是集团内的人深信不疑。”
林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想着,自己总不能强行把人赶走。只是身边天天跟着这么一块狗皮膏药,着实令人烦恼不堪。尤其是这个狗皮膏药身份尊贵,既骂不得,也打不得,还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更要承担各种各样的风险,真的是……
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那我可要向您索要精神损失费,要不然我可亏大了。”
郑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林姑娘,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少爷,这住宿费、伙食费、劳务费还有医药费,您是不是该结算一下啦。”林焉双手叉腰,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说道。此刻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郑鼎,仿佛生怕他会逃避这个问题。
郑鼎瞬间无语,心中暗想:为啥林焉要钱的时候,能要得如此理直气壮?竟然半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他无奈地摇摇头,暗自叹气。
他轻咳了一声,缓缓说道:“我用一个消息来换这住宿费、伙食费、劳务费还有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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