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法竟如此高超,一瞬间就将他们手中的木棒给瞬间斩为碎屑。
陆文渊开口道:“我们拘拿反贼,和你们二人毫无关系,希望你们二人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剑下无情,我不想伤及无辜,还望你们好自为之。”
陆文渊的话音刚落,王付杰和魏建超两人面面相觑。
魏建超他深知当年独谷之中的青鸿帮的罪孽,这个被说成“反贼”的侠士潜移默化中也帮着他们令青鸿帮瓦解,他为何会被说成“反贼”呢?
孙铭志笑着看着二人,说道:“谢谢兄弟们可以帮我忙,你们已经帮了我太多了,你们看戏就可以,我无论胜负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们身为过客,肯帮我忙我已经很感激了。”
只见王付杰紧握拳头,无能为力。
魏建超则轻轻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无奈。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最终,他们二人作揖,缓缓后退。
他们其实很想帮忙,奈何无兵器榜手,他们也无能为力。
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侠士”会被称为“反贼”
忽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远方传来,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声势浩大,仿佛是一群人正在疾步赶来。
众人不由自主地抬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远处,一顶装饰华丽的轿子缓缓而来,轿子周围簇拥着约莫三十名衙役,他们手持钢刀,神色肃穆。
四名轿夫步履稳健,抬着轿子缓缓前行。
轿帘轻轻掀起,露出里面的二男一女。
女子面容娇美,但此刻却泪流满面,梨花带雨,显得楚楚可怜。
一男子身穿官府,正是蒙山县的县令李顺康,他望着女子哭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这女子,正是县令的夫人谭花。
她平日里盛气凌人,但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令人不禁心生怜悯。
而那县令,更是面露忧色,显然对夫人的哭泣感到无比的心痛和无奈。
还有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正是谭花的哥哥谭树。
蒙山县令李顺康望着眼前的谭花,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
他轻轻握住谭花颤抖的双手,声音温柔:“娘子,莫再哭了。瞧,我这不是带着人来了吗?你告诉我,究竟是谁胆敢欺负你?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我必定让他知道何为悔不当初。”
谭花泪眼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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