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普天之下,她也是顶顶拔尖的聪慧人。
便脱口而出:“运筹帷幄倒还行,就你那腿,策马长缨就算了。”
话音刚落,安正猛地拐了安怀仁胳膊肘一下:“瞎说什么?陈大夫都说三娘这腿快好了,有什么不能骑马的!只是......”
安正倒不知商幼微最近都做了些什么,而且这世间也没出过女幕僚一说。
于是,安正转身对墨辞道:“丞相莫不是弄错了,小女这还只是个闺中丫头,哪能担府中从属重任。丞相若有需要,但请知唤大郎,我们家念丞相知遇之恩,必然尽心竭力。”
安正说得倒是诚心,如今安家能被墨辞看重,那是别人挤破头都难得的机会。
世人都知如今墨辞挟天子,跟墨辞绑定,远比忠于天子来得更如鱼得水。他到底是商人,灵活多变才能在这不太平的世道下生存。
再者抛开圆滑世故不说,安正也的确敬仰墨辞。
别看墨辞年轻,手段可是一等一的,区区一两年时间,将这飘摇的江山生生给拉稳了。
不管外人说什么墨辞不尊天子,意图窜渝,仅对他这种老百姓来说,没有墨辞,他还安安稳稳做个屁的生意!
墨辞也看得出安正的诚心,然而他目标明确,道:“文学掾那是天子的,我是天子之臣,只要文学掾为陛下效忠,没必要与我表忠心。”
墨辞这话倒是说得滴水不漏。
听起来他又像有反骨,又不像有反骨,一听之下听得安正心惊胆战,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然而,就在他坐立不安时,却听墨辞加了一句话,视线落到商幼微身上,说得不容置喙:“我要的是安三娘。”
安正一顿,这一颗提起来的心,瞬间不知该怎么放。
若非他们现在谈论的是用人之策,他还以为墨辞刚刚那句话是来下聘的!
一时乍舌,商幼微瞟了一眼安正惴惴不安的模样,插了句嘴:“好了,爹。替丞相做事,是我与丞相都商量好了的,你就别操心了。我自个心中有数。”
说完,商幼微不由嗔了墨辞一眼:“丞相大人,我爹平民老百姓,是经不住你吓的。他要被你吓出个好歹来,万一双腿一蹬,我服丧三年,也不能替你做事了。”
好丫头,大孝女!
不过经商幼微这么一说,原本比较紧张的氛围倒顿时化了开。
墨辞一笑,认可道:“确实。”
好女婿,呸!屁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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