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屋遇见的那只。不知它是在山里乱跑,还是跟踪我们而来。不过,这里不是它的家,在这里,我们同为路人,它自然没必要像之前那样为看家护院对我们狂吠。
那只黑狗到庙里面转了一圈,在墙角、柱子、门框等抬腿洒了些尿液,这是公狗标注领地的原始野性,然后坐在门边看着我和小敦子。看它一副馋相,原来是被罐头的美味吸引住了。只见它时尔伸伸腿、弯弯腰,时尔用爪子抓抓地,有点讨好人的意思,像是馋得受不了的,但就是不肯给我和小敦子摇尾巴。
山里人家养的狗,大多是半饥半饱的,平时吃的大都是剩饭剩菜,甚至还要跟其它家畜争食,难得几次能吃到骨头或肉渣,于是我就扔给它两块肉脯。
那只黑狗吃完肉脯,还是一副不舍得离去的样子,又坐在那里看着我和小敦子,直到我们吃完了,把扔给它的还有点残渣的空罐头舔得一干二净后,方蹦跶几下下,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然后自行走了。
小敦子道:“这一晚,我们注定要走走停停,该休息还是要休息。外面的大雾一动不动地,估计一时半会儿散不了,不如你调一下闹钟,我们再睡一会儿。”
我想也是,我们再怎么赶路,也不可能一口气走到雾隐峰,因此,这一晚,无论是赶路还是休息,时间同样是宝贵的。再说,小伟的生魂也不一定在雾隐峰一带,如果今天晚上没能找到他,那就要等明天晚上再找,急也没用。
于是我笑道:“这回我先睡,你值班,等我醒了你再睡。”小敦子:“我值班就值班,你放心睡去吧!”他虽这么说,难保他不会中途睡去,因此我还是在传呼机上设置了闹钟。
于是我在庙门口抓了把青草,把案桌扫干净,关上庙门,把案桌当床,躺在上面睡觉。
感觉刚入睡一会儿,我就被一些轻微的响声惊醒。我一动不动地躺着,竖耳细听,原来是几只老鼠在抢食物残渣,这才放下心。我随便吼了两声,吓得它们四处乱窜,庙里又归于安静。
我回头看了一下小敦子,这小子果然背靠着墙,坐着睡着了。我也懒得管他,反正有钟闹,我就继续睡去。
不知又睡了多久,我被一阵说话声吵醒了。
“来人了,会不会是坏人?这荒山野岭,又是大半夜的,能有谁会来?”想到这,我心里不由一紧!
这要是在平时,我会立刻绷紧神经,完全清醒过来,但现在却觉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浑身松垮垮地,总提不起劲,只有脑部深处的潜意识在拼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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