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乃是蒙梁秦氏,当今二皇子妃的娘家,如今在京中那处宅子虽还算蒙梁秦氏的产业,但实际掌控人是二皇子,位于文居坊。
而另一处秦府,位于离皇宫最近的学士坊,乃是九江秦氏的宅子,宅子主人乃是吏部尚书秦德胜。
此时此刻,正是上午。
秦府后院中,秦德胜穿着居家的便服,正在拿着一根麦穗逗着鸟笼里的翠鸟,嘴里吹着口哨,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咻、咻咻~”
他很是喜爱禽鸟,这一排回廊上挂着一个个鸟笼,里头皆是他这些年来收集的名贵鸟类。
正当秦德胜逗弄着笼中翠鸟之时,只听得回廊另一侧有脚步声匆匆赶来,回头看去,却是自己的三儿子,秦威远。
秦威远是个消瘦的青年人,三十二岁的年纪,颧骨很高,眼睛细长。
秦德胜待他来在跟前,眼睛余光便注意到了秦威远手中拿着的一份拜帖,回过身一边继续逗弄着笼子里的翠鸟,一边问道:“谁的拜帖?”
秦威远作揖道:“爹,是三皇子的拜帖,是……”
他还未说完,就见秦德胜挥了挥手,似是不耐:“丢了丢了,晦气!”
秦威远顿时错愕得抬起头:“爹,三皇子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您相商,您……当真不去看看么?”
秦德胜嗤笑了一声:“有什么好看的,丢了就是。”
“可是……”
“我和你说话,你难道听不懂?”
直到秦德胜拉下了脸来,秦威远方才一脸无奈:“是,孩儿知晓了。”
他想要就此退下,可想想还是有些不死心:“孩儿能问一句为什么么?父亲这些年来,一直与三殿下暗中互有联络,可如今正值储君之争,您为何反倒对三皇子不理不睬了?”
秦德胜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深沉了一口气,解释道:“如果我和你说,西漠出了问题,三皇子即将失去最大的助力呢?”
秦威远顿时大为吃惊。
秦德胜说道:“听闻周老太爷将皇孙逼得逃出了大乾边境,那边闹腾得可是厉害。偏偏是这个节骨眼陛下要定储君,还出了这么一道考题,三皇子如今怕是狗急跳墙,要拉人下水。你说你爹我这个时候收到三皇子的拜帖,是不是晦气?”
秦威远大吃一惊:“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秦德胜背着手,说道:“知晓这消息的人不多,若非我有一生死之交的旧故在雍州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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