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斌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对面的方向。
蒋清南继续说道:“那墨兰原是青楼女子,陈寒松每得一笔赃物,必会去青楼寻欢作乐,挥霍无度。陈寒松与她相熟之后,与那墨兰臭味相投,让墨兰打听恩客们的信息,再通过那些信息敲诈勒索,直到官府派神捕捕捉,这才分道扬镳。”
“那死囚犯招供说陈寒松与他说了些话,说他的相好原本是想勾引姓宋的富商,奈何对方不懂情趣,她近不了身。她立马转投那富商的手下,只要他们把另外那个碍事的解决掉,她那个新鱼儿就能成为她的钱袋子,他们一点一点地吞掉那些产业。”
“你这么聪明,应该听明白了吧?没错,那个碍事的就是我。这次本来是我要亲自带镖局押镖的,临时有事派了别人去,这才没有掉进对方的圈套。如果他们最开始抓到的是我,直接就地砍杀,连赎金都不会有机会谈。那死囚犯在死牢里结实了几个厉害人物,几人合伙逃狱,又组织了一群杀人掠货无恶不作的,以为占山为王,官府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官府还没有动兵,我们自己就带人杀过去了。”
秦徽音问道:“他们这么一群亡命之徒,你们是怎么救人的?”
“我这次带了七十几个好手,之后荣家也派人过来相助了。我收到泽哥的信,泽哥说离潼南山不远有支驻军,那驻军首领是个新上任的,正愁没有军功可立,让我带上重礼上门相求,再许以重金好处。那土匪敲诈咱们一万五千两银子,另外还有三万两镖物拿不回来。我按泽哥说的找那驻军首领,三千两便成了此事。不过,之所以这么顺利,东家派人送来的那些好东西立了大功。”
秦徽音看着江启斌:“启斌哥,你还好吧?”
江启斌垂眸:“我没事。”
“之前我来查账,零食铺里一团乱,后敲打了几次,换了一批人,这才没有再出什么纰漏。”秦徽音说道,“我找人问过话,之前有些好手突然家里就有事来不了了,换了一些新面孔,而那些新面孔都是墨兰身边的那个丫头找来的。”
“你从来没有说过此事。”江启斌捏着拳头说道,“那段时日零食铺总是不如你意,你换了不少人,我还以为是泽哥不在,手下人越发疏忽才会变成这样。”
“作坊是重地,之前我哥就说了不能随便带人进去,那里的人都是我们的心腹,因此除非你带人进去,否则没人能带进去。那对主仆没有办法进入作坊,就只能在外面的售货部动手脚。十日前,我又去看了,那陈寒松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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