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了,多戴一天半天也没啥。”
谢虎山朝东子伸出手,东子没有犹豫,把钥匙给了他,随后说道:“我门口抽根烟去,有事喊我,三哥。”
谢虎山把宋铁生的手铐打开,从兜子里面取出几样油纸包和白酒,把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几样熟食,笑着说道:
“中坪供销社的老张之前跟我打招呼,自己弄了点儿猪头下水,让三队的卤煮摊老汤帮忙卤了,他准备趁过年前后这段时间值班,留着晚上打牙祭喝酒,这事闹得,人家钱花了,熟食又让我拿回来不说,还顺了他两瓶酒,气得正跳脚骂街。”
“我铁路上的哥们朋友,看我来都是水果奶粉,就你三哥实在,真送油水大的东西,你不知道,我们铁路也怕我养足了力气跑,给我安排的吃食也都没荤腥,分量还小。”宋铁生用手捏起一块猪耳朵,朝嘴里送去,慢慢的咀嚼着,脸上全是满足,等食物嚼到一半,他才不甘心的看向谢虎山:
“三哥,我真没把人打成残废,我那帮哥们都有分寸,对方坑我,那小子在铁路俱乐部开枪,我下了他枪,心里有火,是让哥几个打他来着,可绝对没有弄残废他,犯不上啊,可没人信我的话,对方的老子是尧山的天,人家那边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他妈是个连抢劫都知道等我数钱的厚道人,干不出太残忍的事,我信你,桃子说你带人把对方打成残废时,我就知道这事不可能是真的。”谢虎山拧开两瓶白酒,分给宋铁生一瓶,随后两人碰了一下,仰头喝了口。
“对方那小子伤得不重,就是吓尿裤子了,知道我认识你之后,才变了味。”宋铁生回忆道:
“姓乔的女人一说不是桃子,我就准备给对方赔礼道歉,认错人是街头打架常有的事,也不算丢人,我就是多说了一句话,我说你们搞对象开玩笑归开玩笑,别带我三哥和我嫂子,这回是轻的,下回弄死你。”
“然后对方就上劲了,一个劲的不依不饶,让我把你喊来,要办你,我心说你办谁呀,给丫膝盖来了一脚,踹了个原地跟头,掐脖子让我扔出去了。”
“丫让我等着,我寻思对方要喊人打一架,在铁路俱乐部这片我打架还能缺人,都没用喊人,站在俱乐部门口发了一圈烟,就来了五十多个。”
“结果对方那孙子,不知道从哪摇了一电话,来了三辆吉普车,都是穿制服的人,我一看都是生面孔,不是浭阳局里的熟人,就一个眼熟的,是东关公社副主任的儿子,之前一块喝过酒也打过架,对方来者不善,我马上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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