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撒欢晒太阳,又把六头母驴跟它隔开,确保它看不见那六个货,这才把它慢慢治好。
“不是我说,这马和人一样,它再这么憋屈下去,哪天我要是赶着它出门,它一个想不开,看到路边有个深坑,就能找机会冲下去自杀摔死,这马可比狗聪明,也更像人。”谢老六一碗白酒下去,话多了起来,对寇东汉,张诚唠唠叨叨的说道:
“傻子找媳妇,还知道要找个好看的呢,那马也一样啊,这马就跟我儿子差不多,我亲手养大的,你说,让他给弄了六头母驴糟蹋了,现在虽然治好了,但一丈青跟我也不那么亲了,原来让干啥干啥,现在喂草料,它都先闻闻,防着我。”
“我一把岁数了,哪天说没就没了,一丈青那可能就是我这辈子养的最后一匹马,养成这样,我心里能好受?我说句难听的,我之前还指望这马给我陪葬埋一块儿呢,配种这事发生前,如果我要死了,一丈青不吃不喝能跟我一块走,现在我看,费点劲,可能想开了,我们家老大和大秀喂它,它现在都能稍微吃点儿了。”
“六叔,酒见多,哪能人跟马埋一块儿,你要这么整,六婶都得急眼。”寇东汉听谢老六说的不像话,笑着提醒道。
谢老六张嘴说道:“她恨不得我连块坟地都没有,能跟我埋一……”
“别喝点酒儿就瞎咧咧!”大妈端着一盘炒鸡蛋进来,听到公公谢老六的话,开口呵斥道。
谢老六被儿媳妇怼也不生气,低着头嘿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谢虎山在旁边帮谢老六倒酒:“六爷……我吧,我现在是生产队长,明年配种……”
“当队长就不是你了?还明年?明年你再敢给一丈青下药,我给你灌药塞猪圈去!”谢老六朝着谢虎山一瞪眼。
“不是,我是想说,明年配种不这么干了,这事是我干的不太地道,但副业组那六头驴明年开春骡子生出来,是一丈青的种,骨架肯定错不了,留着养大了拉车还是卖出去,都有人抢着要。”
“废话,一丈青那是我挑的,骨架一寸一寸摸出来的,不是好马我才不让队里买它。”谢老六听谢虎山夸一丈青,哼了一声。
谢虎山陪着笑脸:“是是是,不过明年一丈青想配种,我也不用它,一是怕六爷你真跟我急眼,二来是,看不上它。”
“啥玩意?看不上谁?”谢老六被谢虎山的话整得有点懵,他用浑浊的眼珠盯着谢虎山,怀疑自己听错了。
别说中坪,就是在浭阳县,抛开部队的军马不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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