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顺便热热车,看看塞后面那小子什么样了。”
临出门之前,看大乔还瞧着他等着答复,他朝对方笑笑:
“我农村的,打小长辈教育我,遇事不是靠唬人,靠占理。”
四个人开车回到轧钢厂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钟,大门已经关上,韩红兵跳下车去敲门,老猛带着大黑出来把大门打开。
车间夜班工人还在热火朝天的生产,谢虎山那间厂长办公室的灯亮着,从窗户望过去,小寡妇还在办公桌前正一张张对着货单。
“你怎么还没睡觉去?”谢虎山从车里取出两包在小山特意帮老猛带的烧饼和包子递给老猛问道。
老猛如今连家都不回,在厂子宿舍住着,如今倒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他父母按月找他来要钱花,也就是老猛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换一个心智正常的儿子,想想之前被父母忽视冷遇遭的罪,怎么可能还毫无怨怼的面对父母。
老猛接过烧饼嘿嘿一笑:“四姐今天走得晚,怕黑,让我等她忙完,带着大黑把她送回去再回来睡觉。”
“吃完睡觉去,待会我开车送她。”谢虎山对老猛笑笑。
老猛拎着食物答应一声:“是!”
随后就干脆的一溜小跑消失在宿舍。
老猛虽然头脑不灵光,但很实在,听话,谢虎山让他负责磅房过磅,其实老猛不负责看数字,他只负责验货。
之所以要验货,是因为有些帮轧钢厂拉废钢的拖拉机手投机取巧,在车斗里装些砖头瓦块增加重量想要多挣三五块的运费,为此有时会给磅房的人送些礼物,希望对方网开一面。
磅房验货这事之前是民兵或者工人负责,但都有过网开一面的例子,被发现之后拖拉机手一哭穷,说些软话,把砖头垃圾卸下去,不扣运费,高高手就过去了。
后来谢虎山换了老猛负责验货,再也没有拖拉机手占小便宜的事。
因为你跟老猛把双眼哭出血都没用,说扣运费肯定扣,你全家死绝也不耽误你想占轧钢厂便宜被扣钱。
至于送礼,那更是好处全部照收,情面一点不给。
对方如果送的是吃食,那就自己吃掉,如果是烟酒,送去谢虎山办公室。
陈大喜把人踹下车,对谢虎山问道:“这小子怎么处理,塞地窖关着?”
“这么冷,地窖再冻死个屁的,我心肠软你又不是不知道。”谢虎山低头点了支烟,嘴里说道。
他一句话就给大伙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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