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准备在我中坪搭个桥?”
李兴元看向谢虎山,目光烁烁:
“只要你开制管厂,县里制管厂的老客户一点一点咱们都给它撬过来,新来的不是不给我面子吗,那我也不给他面子,他有本事就自己去跑客户拉合同,我用命换来的,我自己带走。”
“你出地皮和人工开支,设备不用管,我给伱凑,业务不用管,我给你找,就是纯利得分好,两个鲁州自行车厂的订单如果到了你的制管厂,挣的利润我拔丝厂分三成,你制管厂留三成,鲁州那位给我拔丝厂签合同的老大哥拿四成,至于其他我撬来的合同,咱们五五分。”
“合同给了你,还在县里,不影响县里税收。”
谢虎山听得满脸激动:“这好事,那我肯定答应!”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李兴元听谢虎山答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谢虎山笑了几秒钟,忽然叹口气:
“李厂长,我背后有大队呢,我就是个跑腿的幌子,啥事都是大队说了算,我们韩书记那不是一般人,就跟你们都听县领导的话一样,我这个队办企业的厂长,也得听大队的安排,所以这件事,我虽然答应,但还得请示大队。”
“……”李兴元瞧着谢虎山,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
谢虎山说的也没毛病,他们这些县里工厂要听县领导的话,人家队办企业可不是要听大队的指示。
只不过在县城的工厂呆久了,县领导很少干涉工厂的具体事务,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谢虎山的工厂只是个队办企业。
农村大队都是穷单位,好不容易有一个队办企业挣了点钱,那确实盯得紧。
谢虎山对李兴元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道:
“不过呢,李厂长这段时间一直帮我,我这个人讲义气,说实话,最近厂里挣的钱都让大队拿走了,大队管的比较紧,我手里除了采购原料之外,没什么富裕钱。”
“要是我去大队申请一大笔钱,说准备盖新厂房添设备,大队肯定不同意,我跟你说,钱到了我们韩书记手里,就跟狗蜱子遇到了狗肚子,那是死都不可能松口的。”
李兴元慢慢点着头,烦躁的叹了口气。
谢虎山说的甭管真假,起码表面听不出毛病,一个十九岁的厂长,大队的确不可能不派人看着点儿,有点钱都得收起来,怕对方一不留神就花出去。
“但是,这事也不是没办法。”谢虎山继续说道。
“怎么说?”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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