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张诚也说不准对面的人能有几个被徒弟打成全身粉碎性骨折。
杨利民在旁边气定神闲的开口:
“放心吧,我嘱咐过他了,谢虎山心里有数,带桃子回去的时候,我让他把我办公室钥匙拿走了,这些人他打发的了。”
“那咱们就听小杨书记的。”张诚闻言看了一眼说话的杨利民,杨利民对他回应了一个沉稳的笑脸,张诚对冯春来说道:
“再说,买卖我帮忙谈成了,就算任务完成,接下来酒怎么跟人家喝,得他自己来,我这个当师傅的,不能啥都管。”
“服务员,不等了,走菜吧!”对面钢厂的人朝服务员吩咐了一声,又看向张诚三人,微微皱眉,朝张诚勉强笑笑:
“你们这位厂长同志有点得理不饶人了,怎么着啊,嫌地方次?那我们先吃……”
“这什么地方,谁挑的,也太次了,给我打的全身粉碎性骨折,就选这么个地方吃饭就当赔礼了?都说钢厂有钱,有钱这品味也跟不上啊,一群穿着西装也遮不住铁锈味的铁老帽嘛!”包厢的门此时刚好被推开,服务员领着一男一女从外面走了进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开口。
他一句话就让房内瞬间安静下来,都看向他。
主要是这番话属于太难听了些,友谊饭庄太次了?一群铁锈味的铁老帽儿?
张诚都差点没认出来自己徒弟,倒不是模样不认识,而是这身打扮不认识。
之前谢虎山总是穿一身从港岛带回来的蓝色弹力运动服,远远看起来和工人蓝色劳动服差不多,所以不算太扎眼。
可是现在走进来的谢虎山,一身看起来就不是便宜货的西装,皮鞋亮的能当镜子,顶着个青茬圆寸头,而且一身西装里面不配衬衫,反而配了一件圆领白T恤。
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金闪闪的链子。
这身打扮看起来就他妈不像好人呐~
而屋里被带来吃饭的女人们则都看向了桃子。
一袭半袖的青色素雅旗袍和双腿的黑色丝袜将桃子包裹起来,显得桃子身材玲珑有致(其实是内衣的功劳),线条优美婀娜,立领下点缀着一颗珍珠胸针,两耳佩上了珍珠耳饰,手里握着个象牙白的手包,跟在谢虎山身旁,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桃子看到张诚和杨利民,还忍不住抬起手朝他们灵巧的抖了抖手指。
谢虎山正眼都不看房间里的人,对旁边的女服务员吩咐道:
“我看旁边包厢空着呢,把我外面那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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