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有些鼻酸。
最近真是不知道怎么了,老是这么矫情爱哭。
拖着行李箱上了出租车,司机打表计价。我看着打表器上的金额,不管外面的世界发展得如何日新月异,宜兰的出租车起步价依然还是五块钱。
一切似乎都还停留在很多年前的夏天。
回到熟悉的小区,来到家门前,我竟然有些近乡情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敲了敲门。
门后很快传来小姨熟悉的声音。
“谁呀?”
不一会儿打开门,穿着围裙的小姨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就红了眼眶,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眼泛泪光地弯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淼淼,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小姨声音带着哽咽,“你早点给我打电话呀,我来车站接你啊,也好提前去买点菜,你看这家里也没什么菜……”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中秋节又不回来了。我赶紧给你姨夫打电话,让他买点你喜欢的菜回来。饿不饿?回来很累吧?快去洗把脸,我去给你洗水果。”
小姨手脚并用地把我拉进屋子里,不一会儿就把我的所有行李全部收拾整齐,走进厨房里开始忙前忙后。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和妈妈相似的背影,视线在那一瞬间似乎和脑海中的记忆慢慢重合。
在小姨洗好水果转过头来的一瞬间,我很快地擦干了眼角的泪,上前帮她端着果盘。
“妹妹呢?”
小姨看了一眼卧室房间门:“睡觉了,这次新换的药有很强的嗜睡性,晚饭前吃的,一般药睡到明天早上。”
妹妹年纪还这样小,几乎每天药不离口。进口药的作用好,但是副作用也很多,我心里担心又疼惜,放下果盘:“我进去看看妹妹。”
推开房门,妹妹的睡颜落入我的眼底,我的内心毫无缘由地一滞,看着她那张紧闭双眼的小脸,以及放在脸颊一旁的小手。
似乎比上一次见她更瘦了,干瘦的手背和手臂上布满了针孔,旁边头发有一小块被剃了一点,头皮上留下隐约可见的针孔。
那是妹妹在很小的时候,因为手臂上找不到血管,只能把针扎在头皮里。
我的眼泪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
坐在床边,我安静地看着妹妹,看着她的眉眼慢慢长开,也慢慢长成了我越来越熟悉的模样。
那份熟悉感令我心惊。
我挥散出脑海中的思绪,弯下身子,闭着眼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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