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只能猜测了。
毕竟饿死鬼目前被许空关押。
而王小明也是知道许空与总部的交易的。
曹延华在汇报价格时候的电话会议，王小明就在场。
因此他更清楚，总部不可能为了一个解答疑惑的实验而付出那么多代价。
所以王小明哪怕有心实验，也动不了手。
至于那只角落之中特立独行的孤零零厉鬼，因为其恐怖程度被完全压制，所以在王小明乃至是杨间、李军等人的眼中都不值一提。
他们的关注重点，还是在拥有高成长性、“能重启”的饿死鬼身上。
许空也没有特地人前显圣、为杨间等人讲述许愿鬼是如何了得的想法。
他将饿死鬼以及大昌市内所有第四阶段鬼婴全部拉到面前，就是为了让王小明知道自己已经顺利的把交易完成了。
因此，在王小明将众多厉鬼确认之后，许空直接伸手一挥，遍布的猩红血水灵异随之一卷，将所有的厉鬼全部卷走，消失不见。
这些厉鬼被他暗中分成了两份。
其中有智慧的许愿鬼单独一份，被鬼意识·许空直接以模拟自鬼差的灵异压制。
鬼意识·许空无条件压制名额+1。
而无智慧的饿死鬼、第四阶段鬼婴，则被鬼差直接压制。
鬼差无条件压制名额+13。
至此，大昌市灵异事件处理结束。
许空心念一动，淹没了整个大昌市的血水灵异缓缓褪去。
天穹之上，蔚蓝重现。
而后，许空看向王小明，笑着伸手。
“王教授，‘尾款’该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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