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抬眸，就见尧栩书正死死盯着这边，眼底涌出阴暗的恨。
“你听见了吗？”他低低开口打断边雀。
“你听见了吗？！”边雀反问。
“嗯，听见了。”
“听见就好，到时候别出岔子！”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点头。
一个谈城门楼子，一个说胯骨轴子，各说各的，都以为对方都明白了自己的用意。
边雀清了清嗓子，松开禁锢，一蹦一跳地跑到前台：
“开始了吗？”
穆栖时从包里拿出鸭舌帽往头上一扣，紧随其后，“等下，往后面站一站，光线好。”
他将手背在身后，摄影师很快读懂他的意思，将镜头交到他手中。
边雀抬头去寻光板，很快调整好站姿，字正腔圆道：
“哈喽各位粉丝朋友，大家好，今天我们来到了青北农贸市场，五百万粉丝给我们安利的一家又好吃、又干净、老板又帅的，流泪tomato肉夹馍店！”
老板默默摘掉口罩，对着镜头十分拘谨地打起了招呼：
“伤心tomato，伤心tomato……”
「流泪他妈头哈哈哈哈！！！spa姐真有你的！」
「不是，她名字都说错了，老板就没有一丢丢怀疑？」
「好像怀疑了惊鸿那么一瞥，但转瞬即逝了……」
边雀急忙致歉，“不好意思，有点激动，老板，给我们来个量足的肉夹馍呗！”
“哦，好，稍等一下！”
老板急忙拿起刀，在砧板上开始忙活。
“哎，你今天有点好看哦，是用了什么新粉底吗？”
穆栖时假装询问，像极了大博主在打广告。
边雀当即搔首弄姿，“啊，是啊，我这是用了百万博主都在推的‘美死你’精油粉底，里面含玻色因，可以驻颜修复，让你的皮肤散发无限活力，点击链接，快去和我一起变美吧！”
「‘美死你’精油粉底？亏她想得出来！」
「不如说转转，更有说服了……」
「spa姐说不了转转，她用的是诺基亚老人机，pd收手机的时候我特意关注了，她是真的穷！」
编完广告词，边雀抬步靠近了几步。
老板受宠若惊，“你们账号叫什么？”
边雀：“……额，叫……重金求发，对，发财的发！”
老板：“我好像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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