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长一长见识。离开九厂读大学,没机会参加九厂的学前训练,这次就当是训练。
陆鸣是和袁宝一起挤在运输机过来了。
他们负责运送的就是花生米。
这会,两人正跟一只五百人的队伍往西袋鼠东边走。离开沿河的芒马尼特城,车队已经走了至少一百五十公里,领队的人站在车顶上,拿起望远镜四周看了足足五分钟,然后冲着车队拿对讲机喊:「再走三十公里。」
车队又动了。
沿路,遇到一个牧场主,开着小皮卡。
牧场主将小皮卡停在一旁,远远的看着车队过来,从车上拿出一瓶酒晃了晃,有车子离开队伍,靠了过去。
陆鸣好奇的把头伸出车窗看着。
开车的司机说道:「咱们在这边已经很熟悉了,语言上可能不通,但有些事情不需要语言。他们会提供当地的一些东西,比如奶酪、葡萄酒或是其他的东西。咱们车上都会带着咱们的特产,商量着差不多,作个交换。」
陆鸣表示明白。
司机又说道:「我估计,三十公里不够,至少要再往东五十公里,上次规模有点大,这一片的野生
山羊估计往东边逃了,骆驼逃的更远。野猪可能会有一些,想要收获够大,就要跑的再远一些。」
陆鸣问:「不是说,他们这里野山羊都成灾了?「「啊,是吗?「司机反问了一句。
袁宝爽朗的笑了。
「袁叔,你笑啥?「陆鸣不太明白。
袁宝说道:「咱们穷,就拿这兄弟来说,我不认识他,但我认识他们队长。我来九厂的前一年,他们队长给人扛了三天的石头,才存到一点钱给老娘买了点肉打牙祭。」
开车那位说了:「去年,走了一百多里地到城里,然后在火车站扛了一个月的大包,这才在过年前买了一条猪腿回家,家里总算过了一个敢差不多吃肉的年,也不敢说放开吃。什么叫野山羊泛滥,我不懂。」
说罢,伸的一指不远的一辆卡车。卡车站在几个人。
「那几个,都是来自盐湖省的,全家一年的收入不足一千块,出了名的穷村子,三+岁还讨不到媳妇,为啥,就是穷。个最高的那个,家里养羊,可一年到头也闻不了几次羊肉味,为啥,还是穷。」
袁宝笑着在司机肩膀上拍了两个:「会过上好日子的,咱厂长说过一定可以,总要有个过程。」
司机岔开话题:「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什么叫野猪还是山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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